<
    “你,你清醒点!”

    “害怕我吗?”霍锦夜嗓音低沉。

    路柏咬着颤抖的下唇,声音有些委屈,“你弄疼我了!”

    霍锦夜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被药物控制心智,“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说过,你怎么求饶,我也不会停下!”

    “我不会跟你求饶!霍锦夜!你说过不会强迫我!”路柏眼眶泛红,泪花蓄积在眼角。

    霍锦夜喉结上下滚动,他松开路柏的手,抚摸着被他捏出红痕的地方,眼里有抱歉和不舍,“我很难受!你帮帮我!小路!”

    “你需要去医院,霍锦夜!医生会帮你!”路柏见霍锦夜还能听他说话,有看到一线生机。

    “不,我只要你,我只想要你!”

    霍锦夜抱住路柏,炽热的身体在路柏身上磨蹭,一遍遍喊着路柏的名字。一双手像一条火蛇,在路柏身上游走,路柏有些慌乱,抓住霍锦夜的手腕。

    “停下来,霍锦夜!”

    霍锦夜抬头看着路柏,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狗,耷拉着耳朵,一脸无辜,“帮帮我!小路!”

    路柏的手被霍锦夜扣在头顶,他勾着路柏的下巴,在路柏唇上,小鸡啄米般,浅浅的吻着,另一只手急躁地脱着路柏的衣服。

    “不!我不要!霍锦夜!”

    路柏找回力气,他奋力挣扎,张口咬住霍锦夜的下唇,直到嘴里一股铁锈味。

    霍锦夜眼神变得迷离,唇齿间的血腥味点燃了他的兽性,一发不可收拾。他掐着路柏的下巴,疯狂索吻,整个人完全被药物控制起来。

    路柏哭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最后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路柏身在一片白茫茫的湖泊中,他躺在床上,身上一只小白狗,蹦蹦跳跳,湿漉漉的舌头舔着路柏的下巴。明明那么小一只,好像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路柏掀开沉重的眼皮,小白正坐在他的肚子上,前脚趴在路柏的胸前,见路柏醒了,脑袋一个劲儿往他颈窝里拱。

    路柏开口,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记忆回笼,霍锦夜的暴行历历在目,路柏牙关咬得咯吱作响,“该死的!”

    小白似乎感觉到路柏情绪不好,冲着他叫了两声。

    随即卧室的门被人打开,霍锦夜瞪了一眼路柏身上的小白,小白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出房间,还不忘记把门关上。

    霍锦夜端着一碗热粥,还没靠近床,路柏冰冷的语气响起,“滚!”

    霍锦夜把粥放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把路柏捞起来。

    “你干嘛?”

    “喂你吃饭!”路柏四肢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也没力气了。

    “霍锦夜!你想把我折磨死吗?”

    突然一根食指放在唇瓣上,路柏愣了一秒,随即张嘴想把那根手指咬断,但扑了个空。

    霍锦夜唇角勾起,看起来心情很好,“别说不吉利的话!”

    霍锦夜舀起一勺粥,吹凉后放在路柏唇边,“张嘴!”

    “混蛋!”路柏瞪着霍锦夜。

    “吃完了才有力气骂我,对不对!乖!”

    “霍锦夜,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讨厌死你了!”

    霍锦夜撇了撇唇,把粥放进自己嘴里,“刘姨的手艺太好了,粥又糯又甜,很香!”

    霍锦夜重新舀起一勺,“你想我用嘴,还是用手?”

    路柏身体一僵,明显被这句话吓到了,手臂在被子里动了动,眼神很锐利。

    霍锦夜唇角微动,“张嘴!”

    “我自己来!你放开我!”

    霍锦夜没动,用眼神示意路柏张嘴。

    路柏牙关咬得咯吱做响,拳头在被子里握紧,“羞辱我,很有意思吗?”

    路柏声音很低,但霍锦夜还是听见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你好好吃饭!”

    路柏嗤笑,“你滚出去,我就能好好吃饭了!”

    “小路,别闹脾气了,昨晚我……”

    “住口,你别说了,我听着恶心!”

    霍锦夜眉头紧锁,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路柏笑起来,“看吧!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你这个伪君子!”

    霍锦夜舌头舔了舔牙齿,他抱紧路柏,“我一会儿有个会议很重要,宝贝,很抱歉。”

    霍锦夜掐着路柏的下巴,把半凉的粥一勺一勺喂进路柏嘴里,路柏吞咽不及,汤汁流进气管里,他猛烈呛咳起来,胃里的东西也全部吐出来。

    霍锦夜深吸一口气,“你今天不乖啊!”

    “有本事你杀了我!霍锦夜你个混蛋,垃圾,不然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路柏生理泪水涌出来,

    “你又想惹怒我,是吧?”霍锦夜一脸冰冷地看着路柏。

    “你想干什么?”路柏瞳孔皱缩,盯着霍锦夜。

    霍锦夜突然伸手抹去路柏脸上的泪水,“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说完,霍锦夜在路柏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他把路柏抱进浴室,把路柏身上的脏污洗干净。

    路柏能感受霍锦夜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气,他没有去戳破那个气球,惹火了霍锦夜,他只会限制路柏的自由,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他身体里的毒就会发作,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雷栗那里,要是被限制出门,事情会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