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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总的身手,您是清楚的,他不愿意,没人能近他的身。”

    徐林头一次对着路柏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拜托您了!”

    “我需要做什么?”路柏双手抱胸,倚靠在门框上。

    “您如果能靠近霍总,给他注射一只镇定剂即可!”

    徐林扶了扶眼镜,看着路柏犹豫的表情,他补充道:“我知道您最近在找gs组织,虽然我不知道您要干嘛,但我可以帮您联系这个组织的负责人。以此作为报酬,您看成吗?”

    “霍锦夜知道吗?”

    “我不会告诉霍总!”徐林站得笔直。

    “我能相信你?”路柏看着徐林的眼睛,想知道他那衣冠楚楚的模样下,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当然!我以性命担保!请您不要再耽搁时间,等天亮了记者赶到就晚了!”

    “你敢骗我的话!我不会让你好过!”

    “是!”

    路柏换了套衣服,跟着徐林下楼,一路超速行驶,赶到俱乐部时,里面已经清场,徐林带着路柏来到一间私密性很高的包间,“霍总在里面,这是镇定剂,找到机会往这里注射!”

    徐林指了指脖子。

    路柏把针剂揣进裤兜里,打开门,一个酒瓶砸过来,在路柏身边的墙上炸开,轰隆一声响,路柏腿顿时有些发软。

    纵使见过霍锦夜发火的模样,路柏也没经受过如此压迫的气氛,房间灯光昏暗,地上躺着四五个半死不活的人,房间里到处都是玻璃碎片,酒水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是一股醉人的血腥味。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霍锦夜背对着路柏,他抓着桌上的酒瓶往门口的方向砸,举高的瓶子僵在空中,在看到路柏的同时,缓缓垂了下来。

    “你,你怎么过来了!”

    霍锦夜双眼布满血丝,身上的白衬衫上沾满了血迹,他手慌乱地挥舞着。

    “我来这儿只是谈生意,我什么都没做……”

    路柏清咳一声,见霍锦夜还能认出他,便朝着霍锦夜走近了一步。

    霍锦夜抬手,看着满身血污,他赶紧转身,他语气冰冷,“把人赶出去!”

    地上的人接到指令迅速爬起来,听从霍锦夜的指挥,意图把路柏控制住。

    路柏眉头紧锁,他把门打开,眼神冰冷地瞪着逐渐靠近的保镖,他们浑身是血,走路一瘸一拐,看起来被霍锦夜修理得很惨。

    路柏音调不高,但中气十足。

    表面上没有半点惧意,实则手心已经湿漉漉一片,后背都是汗。他不确定霍锦夜的保镖会听他的,毕竟这些都是经过专业训练,对霍锦夜绝对忠诚的人。

    “把地上那个快死的人拖出去,想活命就听我的!”

    保镖们面面相觑,自从这个路先生进了房间,霍总就没有发疯了,而且霍总对路先生总是特殊待遇。

    几人和门口站着的徐助对视一眼,见他点头同意,便迅猛地拖着那位已经昏死过去的男模,冲出了包间,不带一点犹豫。

    门重新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霍锦夜和路柏两个人。

    霍锦夜浑身燥热,他把衬衫纽扣扯开,语气有些急躁,“空调给我开到最低!”

    转身看见路柏还站在门口,还想发火,却发现房间里的保镖都溜走了,霍锦夜一拳砸在桌面上,“出去!”

    路柏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霍锦夜现在还有多少理智,站在原地没动。

    “霍锦夜!”

    路柏轻轻呼唤。

    霍锦夜双手撑在透明桌子上,脑袋自然垂下,嗓音低沉,“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趁我现在还没失控,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不是你想见我吗?”

    路柏走到霍锦夜身边,声音像是一根羽毛,在霍锦夜的心脏里挠痒痒。

    “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会很疯狂地扒掉你的衣服,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停下!”霍锦夜声音颤抖,像是在极力忍耐痛苦一般。

    路柏手伸进裤兜里,指尖摸到针剂,他想现在是最佳时机了。

    路柏握住针管,视线瞄准霍锦夜暴露的脖颈,额头上冒着冷汗。他屏住呼吸,感觉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三!”

    霍锦夜低着头,开始倒数。

    路柏拿出针管,明晃晃的针尖对准霍锦夜的颈侧,他用尽全力扎下。

    霍锦夜突然抬起头,一双隐藏在黑暗里眼眸眯了眯,冒着森森绿光,直勾勾的盯着路柏,嘴里的口型说着,“二!一!”

    针尖还没扎进霍锦夜的皮肤,手腕就被霍锦夜擒住。

    “你错过了最佳的逃走时机!”霍锦夜唇角微扬,笑得像个撒旦一般。

    第128章 你想我用嘴,还是用手

    霍锦夜手微微用力,针管掉在地上,几乎在同时,路柏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被霍锦夜扛着,穿过一道感应玻璃门,重重摔进两米宽的大床里。

    路柏还没反应过来,霍锦夜硕长的身躯就压了上来,“接下来,我要享用美食了!”

    霍锦夜像只饿了许久的狼,饥肠辘辘盯着路柏。

    “霍锦夜!”路柏浑身哆嗦着,他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霍锦夜,甚至连反抗都忘记了。

    “干嘛?”霍锦夜在路柏耳边吹了口气,牙齿咬着路柏的耳垂,细细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