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主动送上的,既然是她心甘情愿的,又是她如此热切需求的,他还理那么多干嘛,她本来就是他老婆,他睡她天经地义,所以……
电光火石之间,贺煜已带凌语芊重返沙发那,且将她压在身下,热吻持续不停,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急切地做出摸索动作。
虽说已通过前几次他的越轨行为知道他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此时此刻,凌语芊还是难免感到始料不及,想不到进展如此之快,他这是要……真的要那个她吗?但……
还有,自己竟然一点反抗力量都没有,不,不是没反抗力量,而是……没有反抗的意向,自己这是怎么了?纵使决定了遵照尚弘历的吩咐去做,但也没打算今晚就与他那个呀,买来的春药还藏在抽屉里呢。
对了,春药!
自己这反应,好像中了春药似的,她记得,跟贺煜再婚的那个晚上,贺煜为了寻求刺激和特别,让彼此都服用了少量春药,那时候的迹象和反应似乎就是这样子的。
可是,没理由啊,自己今晚并没吃药,根本就没吃过!所以,肯定不是这么一回事,是自己想多了,想多了而已!
凌语芊自顾着沉思,对正在发生的事情已毫无知觉,觉察不到她的裙子被他一寸寸地拉开来,觉察不到他的手煽情地爱fu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然后,连内衣也被解开,他埋头在她汹前,他的手,探入她的underwair里面……
就这样,直至到……
她的身体,猛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
原来,她已被他抱进了卧室,被他抱到了那张充满阳刚气息的大床上,身上衣服全都褪去,他也一样,浑身赤果……
天……
这一刻,她深深地被震醒了过来!
混沌的意识瞬间归位,可惜,一切已经晚了!感受着…。被满满地填住,她全身都停止了跳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会这样?谁能告诉她?!
不用人告诉,因为她本身就清楚,是她主动跟他提出给他,随后在他行动时她毫无抵抗,非但没半点挣扎,还热切给以回应!她火热翻滚的身子,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和吞噬,狠狠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痛苦不堪,迫切需要渴望着他的解救。
她终于明白了,她确实是中了春药,刚才那一切反应并不陌生,在与贺煜再婚那晚就已经体会过,情况一样的,一样的!
只是……身上的他,换了人,他不是贺煜,而是……
他跟贺煜,长得真像,以前都没觉得这么像,这次再在北京相遇了,就觉得更像了,而此刻,几乎让她认为是同一个人!
假如,他们是同一个人,那该多好,那该多好!
然而,没有假如,他不是贺煜,他是贺熠,贺煜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更不会与她狂情欢爱!
胸口像被插刀般的痛,全身像被凌迟般的疼,她喉咙哽咽,眼眶火辣辣的,一股带着无尽伤痛的液体如山洪暴发就要冲涌出来了,但她最终还是忍住,拼尽全力去忍住。
就算哭,又有何用?哭就能抹掉这件事?就能阻止这件事?不,不能!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既定的事实!
“确定要给我吗?真的愿意吗?”
幽静的空气,突然响起一声独特的叫唤,把凌语芊拉回神来。
只见他俊美的面庞慢慢朝她趋近,散发着她身体气息的温热嘴唇贴在她耳畔魅惑低吟着。
娇弱的身子,禁不住地瑟瑟一抖,凌语芊恨不得将他杀掉!
坏蛋,他不已经夺走了吗,还故意这么问?依她看,他分明就是在提醒她,提醒她已经给了他,心甘情愿毫无反抗,任由他闯进她的身体,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这厢痛恨悲伤,他那厢却自顾享受肉体的痛快。本是贴在她耳畔的嘴巴,忽然一口咬下去,沿着她美丽小巧的耳垂尽情地舔弄和吸吮,一路延伸到她光滑娇嫩的脖颈上。
嗯嗯——
一声浅浅的低吟,霎时飘出凌语芊的小嘴,紧接着,是第二声,随着他继续舔吻,她也持续不停地叫,还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展示对他的渴求。贺煜,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我好难受,快救我,救我……
他们本就贴合着,她这一举动自然而然让彼此结合地更深,贺煜口中也禁不住发出一阵急喘。
他明白了,困扰了他一个晚上的谜团终于得出答案了!她吃了春药!她一定是吃了春药!她今晚之所以这么反常,是春药在作怪,她这些反应根本就与当初他和她再次大婚时的一个样!
不过,她为什么要吃春药?
顾不及太多,他暂停挑逗侵犯,事不宜迟地问了出来,“你吃了春药?为什么?”
而凌语芊,立刻被这突如其来且又直接干脆的疑问怔愣住,一阵强烈的战颤在心头随之激起,迷失的神智瞬间回归过来。
春药……春药……他竟然看出她中了春药!还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本就被她今晚的举动搞得心神不宁,如今发现这一情况,更是大受刺激,带着身体欲望的需求,带着惩罚的意念,他不禁……,邪恶而凶狠地,结结实实地在她身内……
凌语芊猝不及防,大惊失色,然而在药性的驱使下,她只能一个劲的娇喘shen吟,继续不由自主地对他绽放出渴求的讯息。
这小妖精!小魔女!
贺煜又何尝不是着魔了似的!
他虽没吃春药,但她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一剂春药,那块幽地,令他丝毫没有抗拒之力,看着这样的她,他不禁想起当年的类似情景,那销魂蚀骨,如痴如醉的体味……
于是乎,才刚精明过来的脑子再次混乱,什么意识也没了,只剩一种力量,在呐喊着他用力地占有她!
(省略)在这个狂情迷失的夜晚,尽情发泄,邪肆癫狂,直至冲上云霄。
久违的交缠,淋漓而尽致,宛如已经时隔了一个世纪似的,贺煜将他这一年多没发泄过的欲望,全都在这一刻倾情奉献了出来,将当初大婚当晚来不及完成的销魂缠绵完美地实现了!
真爽!
真他妈的爽!
不愧是他的小妖精,永远都这么令他无可自拔地沉沦。
不过,她似乎还没满足,那香汗淋漓的……,经他一轮丰沛的灌溉,尽管疲惫不堪,却还是继续绽放着勾魂的诱惑!
对了,她吃过春药的,他怎么忘了这个!
隐忍多时的欲望,得到一轮发泄,还是那种毁天灭地式的疯狂驰骋,贺煜自然不再过于需求,心境也终于平静下来,思绪回到刚才的疑问上。
“为什么要吃那种东西?今晚刻意打扮得这么漂亮诱人,早就决定了要怎么做?”他略抬一下虎腰,再一次对她发出质问,心里明明有股怒气,可他那不争气的……继续贪恋不舍地……
凌语芊微睁美眸,眸间尽是迷离惘然状态,小嘴儿轻轻地嘟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反而体内那股不知名的火苗灼烧得她难受不已,促使她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小蛮腰!
操!这该死的小女人!
顷刻间,贺煜呼吸又是一阵纷乱,暗黑的瞳孔急剧一缩,大手恶质地在她前抓了一把。
唔——
凌语芊继续无法克制地娇喘,更加渴求他的往下。
此情此景,质问自然又是被抛诸脑后,色性熏心的男人哪经得起这般媚惑,打着解救她的旗帜,发挥其彪悍的功夫,又一次开启了欲海沉沦的航程!
到后来,他索性放弃了质问,因为他清楚,在天亮之前他恐怕都问不出答案了,身下这个小魔女,除了不停地要他解救,其余的事压根不晓得做!
真是个吟荡的小妖精,却又是让他抗拒不了、爱入灵魂的小妖精!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情动迷人样,迎着她可怜巴巴地渴求着他的占有,他脑子彻底停止运转,魂也飞了,魄也散了……
整整半个夜晚,他奋战了将近六个小时,铁杵几乎磨成针,她总算肯放过他。在她身上红潮逐渐褪去,总算闭上那双勾魂夺魄的水眸时,他也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就那样栽在她的身上,沉睡了过去。
周遭的一切,彻底沉静了下来,唯独时间,还在不休不止地运转,从黑夜,到白天。
金灿灿的阳光尽情洒落在玻璃窗上,透过薄薄的窗帘把整个室内照亮。
凌语芊悠悠转醒,眼睛并没有立刻睁开,倒是那双细细的眉儿,有点痛苦地蹙着。
确实,她感到有点不适,身体仿佛遭到一场痛打,全身骨架都散了似的,瘫软无力,疲惫不堪,而某一处,更是刺辣刺辣的痛。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了?
她游动着手指,沿着刺痛的地方缓缓摸去,出乎意料地惊觉,这一路过去自己都身无寸缕……
紧闭的眼皮,迅猛地睁开,她掀被一看,更是花容失色地惊呼了出来。
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惊,还不止,紧接着当一只大手忽然横跨过来,重新把她搂住,她更是俏脸刷白,毫无血色,昨晚的情景随之涌上脑海来。
想不到,还是发生了!在自己根本还没做好准备就提前发生了!
过程,比想象中猛烈和狂野,而且,羞耻难堪!
因为药性作怪,她主动对他发出挑逗,在他一步步侵入时,她非但没法抗拒,还身不由己地迎合,任由他摆布,最后甚至听从他的各种要求,做出各种大胆狂野的举动。
在这方面,他就像贺煜那么坏!不过,贺煜是自己深爱的人,是自己的丈夫,这么坏尚可接受,那他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这样!
越想,凌语芊内心就越发的羞愤难掩,正好瞄到那只好色邪恶的大手又准备侵袭自己的胸,气便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就迅速抓住它,放到自己的唇边,张口对准上面一块强壮的肌肉使劲咬了下去!
哇!好痛!
很快,一声凄厉的哀叫响彻云霄。
正在激情余味中餍足体会的贺煜也终于醒过来了。
幽邃的黑眸首先看往忽然传来巨痛的手,接着转向给他伤痛的人,他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没好气地苦笑了一下。
看来,小女人药性退了,脑子清醒了,爪子于是又长出来了。
可话说回头,既然她敢私自用这鬼春药,那就说明已经做好准备了呀,那她还生什么鬼气!
思及此,他醋意不由又次滋生,俊颜不自觉地沉下,黑眸瞬间蒙上一抹冰冷,给她不可理喻的一瞥。
凌语芊依然羞愤不已,抓起他的手准备再咬一口。
“你敢?还敢咬?”贺煜并没抽回手,而是及时发出一声轻斥,带着教训的意念,提醒了她一句,“有胆做就该有胆承担后果,这春药不是你早有准备的吗,关我什么事?”
呃——
坏蛋!
大坏蛋!
凌语芊听罢,眼眶立刻就热得像被烈火灼烧了似的。
贺煜自是免不了心疼,然而,除了心疼,还有气恼,一想到她竟然愿意和“贺熠”做这种事,还不惜借用春药,肯让“贺熠”那么爽,他就满腹阴郁。
她以前可是从没这样“厚待”过他呢!
哪次不是他亲自卖力,哪能享受到她这么大胆豪放的迎合,就连大婚那次,也是他千方百计对她又求又哄,她才勉强答应,而结果,因为奸人所害,他的完美享受无法完成,想不到能“再续前情”,是他身为“贺熠”的时候,因而,怎能让人不气!
“你放心,你说的那些话我都记住,既然你真的给了我,我也不是白吃之人,我会负责的,你想结婚,我陪你,以后也都听你的话……”
贺煜继续懊恼气愤地训责,结果她虽没再咬他,却是抓起一颗枕头,当着他喋喋不休的嘴巴狠狠砸来。
“砸吧,尽管砸,反正老子也爽够了,要是挨个枕头就能再爽一回,我去拿多多的枕头给你砸……”
“去死吧!你休想再占我便宜了!”第二颗枕头再次朝他可恶的俊脸用力扔过去,凌语芊跳下床,用被单裹住自己光裸的身子,冲出门去。
贺煜板起脸,瞪着由于她愤怒走过而晃动不停的房门,本能地去追,然而当他大手撑住床榻准备起身时,一股剧痛又猛然来袭。
这女人,真够狠,手腕虽不至于被咬断,但伤势也甚是严重,上面印满了她全部的齿痕,每个齿痕都渗着细细的血迹,哎,真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昨晚那事,明明就是她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