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门独特的艺术,以鲜明的线条和柔和的色彩将艺术化成蕴涵的深切思想表现为大众化的美感。艺术家在特制灯光沙画台上用一掬细沙、一双妙手,瞬间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图案,高雅华贵,新颖独特,突破传统艺术,使美术这种静态艺术变成动态的表演呈现,神奇的创意,绝美的画面,配合着优美的背景音乐,惟妙惟肖,形成了令人震憾的表演,让人感觉进入梦幻般的世界,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视觉享受,一朝入画,梦回千年,尽管转瞬即逝,但已深深烙印人的脑海,渗入人的灵魂。
凌语芊心海仿佛遭遇强大风暴,持续翻掀和震憾,脑子已经无法冷静,水眸盈满眼泪,晶莹,剔透,闪亮。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250 甜蜜旖旎夜,灵肉结合(精!)
凌语芊心海仿佛遭遇强大风暴,持续翻掀和震憾,脑子已经无法冷静,水眸盈满眼泪,晶莹,剔透,闪亮。
想不到,那些事他都记得,记得和她一样的清楚,那段爱,不但对她刻骨铭心,于他也是。
他做的每一件事,总能轻易挑起她的回味和思念,从而无法自控地被他感动,心里自然而然地倾向于他。而今晚,这个整体回忆的播放更是把她彻底撼动,彻底融化。
这个时候的贺煜,尽管不似凌语芊的感动流泪和泣不成声,但也眼眶红红的,暗黑的眸瞳闪烁着透明晶亮的泪花。虽然他之前已经跟画师沟通过这些情景,却是没有想到当这些情景通过独特的沙画视频呈现出来时,能给以如此震憾的效果,如洪水猛兽般冲破他强大的心。
不知是画师的技巧太高超呢,或他们的经历太深刻,背景音乐仿佛表达的就是他此时的心情:my—heart—will—go—on!
随着音乐的慢慢收尾,沙画上的情景停在最后一幕——两人模糊的头像紧紧地靠在一起,永远,永远……
贺煜也渐渐收紧手臂,紧搂住凌语芊的肩头,颇有与她连在一起的意味。
凌语芊依然泪如雨下,心中完全不能自已,她想在自己最后一道防线还没被攻破之前逃离,于是拼命推开他,疾步奔跑起来。由于头脑混乱,脚步又很急促,她被自己的鞋子绊倒了,幸好,眼见她就要扑到地面时,贺煜冲过来,及时拉住她。
“放手,放开我!”凌语芊使劲挣扎着,内心越觉难受,越觉得崩溃,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继续疯狂下滑,“为什么要这么坏,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儿,每次我想忘记的时候,你就想方设法把我拉回到记忆的世界;每次我想放弃的时候,你千方百计把我留住;每次我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你的时候,你却又使出招数让我对你欲罢不能,贺煜,你根本就是一个超级大坏蛋!”
她总算被感动了,如他所料彻底地动容,他很欣慰,很感动,很兴奋,然而也更加心疼和怜爱。他牢牢地抱住她,同样喊得动情和嘶声,“小东西,这是宿命,命运安排我们在一起,命运注定我们永不分离,命运的力量如此强大,你我都不能改变,既然我们彼此相爱,经历过那么多喜怒哀乐,我们何不顺应天意。”
“狗屁!我才不要相信和顺从它!老天爷也是个坏蛋,它就喜欢折磨我,喜欢伤害好人,我才不要听它的安排!”说起天意,凌语芊可愤慨了,想起自己所受的那些苦和痛,她对老天是充满无尽的恨意!
看着她痛定思痛、悲切满面的模样,贺煜心如刀绞,愧悔地呢喃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而是你的成全!贺煜,假如你爱我,那就放手好吗,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再试图寻回也只是徒劳,别再相信那些所谓的命运,它做不了那么多的主,我和你,已经回不去,再也不可能!”说到最后几个字,凌语芊刻意提高嗓子,目光还猛然犀利起来,绝然道,“以后,别再搞这些无聊的东西,别让我嘲笑你!”
果然,贺煜宛若堕入了万年冰潭,全身幽冷僵硬,箍在她腰际间的大手,更像是成了一对木头。
回不去!不可能!无聊的东西!嘲笑!
呵呵,他费尽心思做出来的独一无二的浪漫,曾经她最喜欢最陶醉的浪漫,如今竟被她说成无聊,还准备嘲笑他!
可是,小东西,我不放!这一放,我可能会完蛋!
那么几秒之间,准备松开的手又迅速收了起来,贺煜更紧更牢地抱住她,悲凉地低吟而出,“笑吧,小东西你要是真觉得可笑,尽管笑吧。我贺煜,从没人敢笑,既然一定要面临这样,那么,我希望这个先例是你!”
凌语芊也瞬间浑身僵住,连挣扎和抗拒的举动也停了下来。
“是的,我从不相信什么狗屁命运,我也痛恨它,因为我同样被它愚弄、被它折磨、被它伤害!”贺煜也愤然吼起,怒不可遏,紧接着稍停几秒,转向无奈和凄然,“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寄望它,因为除了它我不晓得还有谁能帮我!当年,得知你飞机出事的噩耗,我痛不欲生,去到我们恋爱时曾多次光顾的广场,那儿,依然热闹非凡,大屏幕上依然播放着各种浪漫的表白,我仿佛还见到我为你献上的那一个。携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相伴相随,小东西,爱你,无休止!怎样,是不是很美?永世都难以忘却?你明明答应过要陪我一辈子,结果却先我而去,抛下我在这世上独活!不知所措的我,只能求助老天,假如它一定要夺走你的命,假如你阳寿注定只有这么多,那我分一半给你,这样,我们算是做到了一生一世相伴相随,尽管它会很短暂,但也已经足够!”
低沉的嗓音,清楚透露着无尽的悲痛,一个字接一个字,像石头似的重重砸进了凌语芊的心湖,先是掀起一圈圈涟漪,渐渐变成了一团团波浪,高高溅起,一波接一波,越溅越高,震动整个心房。
“后来,有个小女孩跑来向我卖花,她掏出一个小香包,说那是她奶奶为她做的宝袋,只要对着宝袋祈福,便能梦想成真,她把它送给我,希望它能帮我找回爱人。很扯谈的故事,连旁边乞丐都看得出那是骗钱的伎俩,而我却接受了,因为,我希望真的可以梦想成真。还有,一年后我去纽约,无意中去到一个文化广场,被那里正在播放的朱古力广告吸引了脚步,当我看得心痛心碎时,又一个小女孩来跟我推销流星项链,她说,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只要握住对着它许愿,我会梦想成真。我当即就想起了中国的小女孩,可结果,我还是用钱换取了它,待美国小女孩一走开,我便举着它到眼前,闭上眼真的祈祷起来……”
听到最后的往事,凌语芊迷离的美目陡然瞪大,媲美铜铃。朱古力广告,流星项链,难道……她抬起头,紧盯着他,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那个广告,是不是一个男子用朱古力垒成一座城堡,送给心爱的女人,一颗颗金黄色的朱古力绽放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他们幸福的脸容?”
贺煜也迅速从回忆中出来,满面诧异,“主题是,爱你一生一世!”
“我用十美金,买了那条项链。”凌语芊继续说,更加心潮翻滚,澎湃起伏。
想不到,他和她在同一个广场出现过,只可惜,她和他情深缘浅,竟然没有遇上!
贺煜同样被这个出乎意料的消息深深震住,紧接着,重新将凌语芊搂入怀,语气急切和激动,“小东西,你看,其实命运有给我们机会,只是,我们没有把握住。故这次,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别再错过好吗?”
的确,假如当时能重逢,她就不会再遇上野田骏一,不会嫁给野田骏一,后面那些伤害,也不会出现。
“小东西,正是因为老天有情,它才再次给我们创造机会,我们要是一味地错过,老天不会再眷顾。当我求你,别再逃避了好不好,既然你心中还有我,那就重回我的身边,我们一家三口好好团聚。只要你肯正视你的心,回到我身边来,我答应你,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这是怎样的一句承诺,难道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俊美绝伦的面容,布满浓浓的恳求,那副高大挺拔的身躯,平时围绕的总是意气风发、狂狷自信和唯我独尊,可现在散发的却是与他气质不相符合的颓糜、无助和焦虑,是她从没过见过的。
曾经,天佑尽管很爱很宠她,偶尔也曾放下男人的自尊讨她欢心,但天佑和她之间只是小吵小闹,唯一一次大爆发,便是提出分手的那一夜,而接着又失踪了,故现在算是她从他身上看到的最低声下气的样子,不但使她感动,还很心疼。还有,正如他所言,她根本还爱着他,就算再逃避也徒劳。谁能保证回去后就能做到不想他甚至放下他?届时,说不定会陷入更深的痛苦。
“我知道野田骏一帮过你很多,你很感激他,可小东西,你要明白,报恩不是这样报的,与爱情无关的。我们可以通过别的方式答谢他。”贺煜继续无奈哀诉,期盼热切地等待着她的释然。
凌语芊也定定凝望着他,一会,总算坦白出某些经历,“当年,我带着琰琰、妈妈和薇薇准备去洛杉矶,途中遇上恐怖分子劫机,本以为我们也会随着飞机爆炸,出乎意料的是,那恐怖分子命令我下去,而在我的要求下,琰琰和妈妈、薇薇也最终晓幸生存。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看中我的美色,把我交给一个杀手组织,专门利用美色杀人。”
杀手组织!利用美色杀人!她竟然经历过这样的事?!贺煜再度陷入了深深的震惊和撼动,满眼的难以置信。
凌语芊也随之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过往,于是又一次体会到了当时地狱式的折磨,整个身体,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
贺煜见状,下意识地搂紧她,给她传送热能。
凌语芊微微缓了一下气,往下说,“在我刚杀过一个目标人物后,我碰上了野田骏一,他曾经是个职业杀手,答应操控我的那个首脑ms。arlene杀六个目标人物,换取我的自由。他不但帮我彻底摆脱组织,还带我们前往旧金山,过上新的生活。”
ms。arlene!杀六个目标人物!原来,她梦呓的那些话是怎么一回事!
“贺煜,不错,我爱你,一直爱着你,即便你把我伤得遍体鳞伤,我也做不到忘记你!可是,我不能辜负野田骏一,我不能忘恩负义,我已经做过很多对不起和伤害他的事,我真的不想再让他伤心。”凌语芊满眼悲愁,痛苦万分。
贺煜更是心疼不已,不以为然,“那你呢?你不想让他伤心,难道就让自己备受痛苦!傻瓜,没必要的!你不爱他,应该放开他,让他重新寻找真正爱他的人,这样才是对他的报答!”
“可是……”
“或许,他当即会痛,但渐渐地,他会淡忘,毕竟,他是个大男人!”
“那你呢?你不是说不能没有我吗?”
“我和他不同,怎么可以放在一起评论!你和他,虽然结成夫妻,但你们有名无实。而我们,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是深入骨髓和灵魂的,是刻骨铭心的,是永世难忘的!”
刻骨铭心,永世难忘,的确!的确!
“好了,现在我都知道了,我会好好安排,接下来的事,由我来安排好吗?小东西,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我们不能再浪费时光,虽然我们还有大半辈子,但光阴似箭,眨眼就过去的!”贺煜说罢,捧住她的脸,狠狠地摄住她的樱唇,急切疯狂地吸吮起来。
凌语芊先是一贯的抗拒,但很快,慢慢转为服从、迎合,这算是她和他重逢后,头一次心甘情愿地回应,立刻就挑起了贺煜激动和兴奋,同时,还有那总是对她管制不住的欲望。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温热结实的掌心,掠过她的脖颈、锁骨,停驻在胸前,那软软的触觉,让他心中热火再升起一丈。
“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
如万马奔腾的心里头,迅速冒出一个这样的呐喊,他全身血液跟着飙升、沸腾、翻滚,下一秒,她的衣领口被粗鲁地扯下,接着是胸衣,大手覆上实地。
“呜——”凌语芊无法克制地嘤咛出一句。
贺煜自顾掠夺,动作更加狂肆和迅猛,上下其手,荡漾了整个身心。
再无精神枷锁的情况下,凌语芊意志散涣得快,不但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更被他撩拨得浑身瘫软,直到身上传来一阵凉意,背后微微一吃疼,她才悠悠清醒过来。
原来,不知何时开始,他已扯下她的上衣,整个上半身裸露在空气里,情急的他还把她带到了不远处的车子旁,将她压在车身上,准备对她进一步攻略。
“不……不要!”凌语芊赶忙抗拒起来,“会被人看到的。”
贺煜略微一停,随即腾出一只手,掏出车匙轻轻一点,然后拉开车门,带她进入车子的后座,车门都来不及关,就那样将她压在宽大修长的后座椅上,继续袭击。
凌语芊条件反射地再做挣扎,他暂停一下,没好气地提醒道,“闭嘴,这次已经没人能看到了!要叫,等下再叫,有机会给你叫的!”
凌语芊听罢,杏眼圆瞪,可恶,他说什么啊!谁要叫啊!她才不会叫!
“眼睛也闭上!”贺煜又是酷酷地哼了一句,直接用嘴,去抚合上她的眼皮,然后,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在她的眼睛、鼻子、面颊、耳垂、下巴、颈窝、锁骨、一直往下到胸前。
撩动人心的暖流,在他的巧妙拨动下缓缓生起,蔓延整个脉络,还越发高涨,引起兴奋,叫嚣,高亢甚至饥渴!
衣服一件件地被褪去,旖旎的春光一寸寸地落入彼此的眼中,很快,两人裸裎相对,肌肤相亲。
没有任何遮蔽物的直接接触,给凌语芊带来的是更加炙热的感觉,从而,神志也清醒了不少,她呆呆地看着他。
贺煜定定与她对望,四目相对,眼中尽是浓浓情意。
“给我,可好?”
凌语芊沉吟几秒,指了指大大敞开的车门,小声道,“门没关。”
贺煜笔直的脊背猛地僵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车门没关,这不,他半截小腿还伸出了车外。计划好今晚会有这一过程,他特意开这部车出来,因为不但后座前的空间够大,座位也够宽、够长,然而,汽车终究是汽车,座位再长,还是不足以容纳他这一米八五的身躯。
“我……我回去了。”凌语芊忽然想推开他。
贺煜迅速截止,沉重的身躯稳稳压住她,霸道的语气安抚道,“我吩咐过这里今晚暂停营业,不会有人出现。”
“可是……”
“可是什么,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这个时刻退缩?你要我的命?”她的扭动,已经牵动到他的身体,欲望更是直线飙升。
凌语芊感觉到了,先是被怔了怔,俏脸刷地红了热了起来,又看他那极力忍耐懊恼痛苦不已的样子,顿时忍俊不禁,噗哧笑出一声。
好珍贵的笑靥!
别说重逢后,即便是未曾分开之前,她也没这么会心地笑过,至少,在她怀上琰琰之后,故他感觉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得他都差点忘记,都不敢相信,同时,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和兴奋。
她这样笑,代表她释然了?代表她已完全原谅了他?一定是的,曾经有一次,自己还是天佑的时候,和她爱爱的过程突然出现一个小阻滞,畜势待发的自己于是懊恼痛苦万分,她看着,忍不住俏皮地笑了,那神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小东西,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激动澎湃的心海在不断地翻滚沸腾着,贺煜不再耽搁,鹰眸眯起,迸出两道邪魅的光,回她一记小东西敢取笑我,等下要你好看,不由分说迅速拉开她的……,然后……
由于刚才充足前奏,凌语芊已经有足够的准备,如今真正闯入,她除了忽觉一股微微的吃疼外,更多的是满足和快乐,她似乎觉得自己心中某个缺口瞬时被填得满满的,再也不觉得空虚,好……好舒服。
贺煜更是消魂到了极点,感受着自己被她……,他全身上下都说不出的惬意,这小东西,果然注定为他而生!
【和谐】
随着他的旋律,凌语芊四肢百骇都酥软,殷红的小嘴儿更是不停地发出低吟和娇喘。
这简直像是给贺煜添加了一道崔情剂,无疑大大增加他的动力……,期间,他还不忘抽点空来逗她,“小东西,还好吗?”
低沉的嗓音极具磁性,像老酒般沁透了所有的脉络和神经。
凌语芊迷离的美瞳,尽是赧然与妩媚,风情万种。坏蛋,怎么可以这样问她,这叫她怎么回答吗!
然而,这男人就是坏,如他自己所说的,只爱对她坏,只对她一个人坏,晓得怎样达成他的目的。
凌语芊又是浑身一阵抽搐收缩后,赶忙回应出来,“嗯。”
“那喜不喜欢这样?”邪魅的唇,笑得更坏。
“喜……喜欢。”
“真心话?”
“真……真心话!”
呵呵,好乖的小东西,真听话!贺煜笑得更加开心,俊脸凑近她一下,在她额头无比溺爱落下一吻,“老公也舒服,也喜欢,老公恨不得永远在你的里面。”
坏蛋,好丢人!凌语芊更是羞红了脸,洁白的脖颈染上了一大片绯红,给他一嗔。
殊不知,这对男人来说根本就是一种致命的挑逗,特别是这个时候的男人。
贺煜不再多说,再次稳住她,用行动来表达出他的心声,表达他有多爱她,多渴望她,多想永远扎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