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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听到那么多钱,倒抽一口凉气,也觉得蔺母疯了。

    蔺母见男人不信,茫然了一瞬,想到蔺父,扑上去抓住男人,“我要见我丈夫,你让他来见我,我跟他说,他一定会相信我的,这女人……她疯了,她不安好心,她会毁了蔺氏的!她真的会……”

    “行了,我看你才疯了,你跟我去小黑屋呆几天去。”

    男人铐住她的手腕,抓住人往探监室外走。

    蔺母惊恐的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

    她回头看阿岚,阿岚朝她挑衅一笑,一副‘你看,即使你说真话,也没人信你’的猖狂样。

    蔺母挣扎的更厉害了。

    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开了警、棍,给了她一下。

    蔺母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阿岚轻笑一声,男人顿住脚步,回头,与她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

    男人拖着蔺母出去,阿岚转身离开。

    蔺母被关了三天小黑屋,放出来后,整个人神情憔悴,疯疯癫癫的,见到狱、警就扑过去让人给她叫蔺父来。

    “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他说,你只要帮我把他找来,我给你一万做谢礼……”

    “……我给你五万……”

    “……十万……”

    男人每每看到,都会上前搅合,嘲讽,“行了吧,前蔺太太,谁不知道你净身出户,连你一双儿女都只落了五十万的医疗费,你们一家三口早就是蔺氏的弃子了,还十万?你现在拿出十块钱我看看?”

    蔺母拿不出来,她身在大牢,一毛钱都拿不出来。

    “我看你啊,就是见不得人小姑娘怀了你男人的儿子,看不得蔺氏以后成为别人的,不是你儿子的,没说错你吧?”

    说完,就跟身边人科普。

    “那天她见蔺董家那小姑娘,指着人家鼻子说人家孩子不是蔺董的,你说说不是怕蔺氏落到别人手里是什么?”

    旁边人当然是信自己同事的话。

    蔺母再咋呼,就没人搭理了。

    她自己天天神经叨叨的,几乎要把自己逼疯逼崩溃。

    事情过去一段时间,阿岚找人把话传到蔺父那儿。

    蔺父只觉得蔺母真的无可救药了。

    为了她一双儿女,完全不顾念他!

    他这些年辛辛苦苦打拼下蔺氏,难道要传给一个不能生育的太监?

    被外界知晓,蔺氏的股价不得跌穿地心?!

    他让秘书去了趟女子监狱,告诉蔺母,阿岚他娶定了,他的继承人一定得是个能生养的,让她不要再胡搅蛮缠!

    否则,他有权利收回蔺渚辰名下的房产,让他们一家三口无家可归!

    蔺母只觉天塌地陷,“他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念吗?!”

    “太太,你体面退场,为两个孩子积点德,日后有什么苦难也要求上门,是不是?非要闹成现在这样……”秘书叹气。

    蔺母心都寒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秘书礼貌微笑,“董事长需要的不是实话,是儿子。”

    一句话,把蔺母的心理防线击溃!

    她情绪失控,冲秘书大吼大叫,“离婚协议是你们叫我签的,我才是蔺氏的董事长夫人,我儿子才是蔺氏的真正继承人,那个阿岚……她是来搞死蔺家的,她亲口说的,她要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们这群蠢货!蠢货……”

    秘书起身,目光淡漠的看着她发疯,看着她被冲进来的狱、警电晕拖走,转身离开。

    回到蔺氏,他如实汇报。

    蔺父面容冷峻,眸底满是厌恶,“叫我顾念情分,她念了吗?不是为蔺珂,我好好培养的继承人也不会成了个太监……”

    “以后她再说什么,都不要管了!”

    秘书垂眸,应是,临出办公室时,提醒蔺父,“董事长,香城水青公司那边打电话来,说只要咱们愿意去香城建厂合作,他们愿意再让三个点,这样的话咱们只需要出技术和前期建厂的投资,后期运作、工人开销、当地运营等费用都有他们出,我觉着性价比这块,水青远胜那个刚建没多久的皮包公司。”

    蔺父有些犹豫,“毕竟要去香城,那边可是他们香城人的地盘……”

    第344章 你说谁跑了?

    “这样不是更好?”秘书笑。

    蔺父皱眉看他。

    秘书解释道,“蔺大少跟蔺太……前蔺太太这两桩事,对蔺氏的打击很大,咱们股价虽然短暂回升了,但这几天的情况蔺董也看到了,大家伙对蔺氏的能力已经存疑了……”

    蔺父缓缓点头。

    秘书继续蛊惑,“……如果咱们能在香城站稳脚跟,利用水青打通香城和海外的销售市场,到时再杀回来,蔺氏肯定能像芝麻开花一样,节节攀升!”

    蔺父眼底亮光一闪,迸发出野心勃勃的斗智。

    “你说的有道理。”

    秘书嘴角噙笑,继续画大饼,“那个亦宁的柳总不就是靠外贸做大了市场吗?蔺董你的能力绝对不输她一个丫头片子,说不定过上三五年,咱们蔺氏就能超越亦宁,成为京城第一!”

    “哈哈哈……”

    这马屁拍的蔺父舒服极了,他一拍桌子,大笑,“好,我再琢磨两天,你先跟水青周旋着,瞅准时机,为咱们蔺氏再争取点好处。”

    秘书微笑点头,“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