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不管她在不在,自已会听她的意见,好好打这一回,如果进步了便去找她……说谢谢。

    冷窈妲刚独自到人群中,还是自已待着更自在些,上一把因为路之游都没能好好看到精彩部分。

    沈今啸上马后随意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冷窈妲。

    男人握紧球杖,赶紧转移视线。

    自已的不对劲已经很明显了,不能再进一步,甚至更进一步。

    或许他对这位少女是有两分好感在,但并非不能控制。

    开始第二段,四人飞奔于场上,身形利落得漂亮。

    冷窈妲本不想来看的,不过刚教给苏洛安一些小技巧,她也想看看少年能不能用上。

    中段,他们四人抢球躲闪,在场上异常耀眼。

    站在角落里的少女看着,发现苏洛安的手法明显比上一段好,嘴角微微翘起。

    看来自已没有白说,真是孺子可教也。

    周盈亏也一定是发现少年的变化,时不时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而苏洛安在香燃尽前挥杖投进关键一球后,冷窈妲也跟随众人鼓掌。

    少年一偏头看见她,先是眼神亮了亮,然后很快避开视线。

    发觉小徒弟的不自然,周盈亏也向这里看来,见是冷窈妲男人有点惊讶。

    苏洛安一下场就直奔少女,他应是好面子怕被人看见,不等说什么先带着她走到一边。

    “怎么了?”

    少年有些紧张地攥紧手,胡乱瞟一下周围。

    他抬头看着少女,小声说道:“谢……谢谢你。”

    第35章 夺目

    被这位傲娇小将军感谢,冷窈妲感觉很意外。

    毕竟去年这个时候,苏洛安还恨不得直接对原主上手呢。

    难不成因为岁数小好哄?

    少女本想和周盈亏交好,可他的危险程度只比路之游低一些,同样是个不好相处的。

    万一玩脱了,不等路之游动手,可能周盈亏就先一步行动了。

    而对周盈亏比较重要的人,除了他的好兄弟沈今啸,剩下就是他亲手带大的小徒弟苏洛安。

    男人是把苏洛安当成亲弟弟看待的,只不过一直对外宣称是师徒。

    且周盈亏的确教会少年很多,是一位称职的师父。

    如果自已能和苏洛安先打好关系,或许周盈亏那边会轻松很多。

    想通后冷窈妲抬脸笑笑,声音轻快道:“苏小将军不需要谢我,最应该谢的应该是你自已,毕竟你本来就很厉害。”

    对于这种傲娇炸毛大男孩,最好用的方法就是顺毛撸。

    少年听后脸色愈发通红,然后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点点头直接跑了。

    冷窈妲看着无奈一笑,然后一转身看见了路时休。

    青年站在不远处,应当是把所有画面都看在眼中,发觉少女看见自已,他略一颔首走掉。

    见状,冷窈妲没动。她希望路时休可以快些走出来,日后若可以的话,自已再为他偷偷做些什么。

    路时休表面一片平和,心中却是翻江倒海快要让他承受不住。

    她似乎和谁都能大大方方谈笑,唯独不能与自已。

    这份苦,他不想受。

    但从儿时便接触学习的礼法中,一页页一句句都是告诫着他,绝不能将任何一步走错。

    一步错,便是步步错。

    很快,最后一段赛事开始。

    周盈亏同沈今啸都是一比一,最后这段谁分多就是谁赢。

    两队人马在锣声后开始策马扬鞭,球杖挥舞地飞快。

    最后这段比赛观看者最多,两队分数一直拉扯齐平,最后时刻还是沈今啸凭借技巧优势抢先一分。

    圣上赢得胜利也是众望所归,四人下了场地其他人也各自散去,冷窈妲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

    太阳已经逐渐转向西边,颜色也泛起橙黄,已经未时末了,但马球场附近又围了不少人。

    文翡可算是找到她,上前把少女拉起:“你怎么不快去占个好地方,一会儿该看不到了。”

    闻言冷窈妲问道:“文姐姐,怎么了?”

    文翡看着她笑了笑:“在马球场上的是你两位嫡亲哥哥,以及你未来的夫君同小叔子。”

    好嘛,两边人都和她关系不浅,怪不得文翡非要带自已过去。

    冷窈妲也不推脱,直接顺势跟在文翡后面,两人也算找到个不错的位置。

    瞧见冷窈妲过来,附近的人知晓少女与场上四人的关系,便主动让出最好的地方。

    而沈今啸与带着苏洛安的周盈亏不知怎么突然折返,想是那些桌面游戏不爱玩,也来这儿凑凑热闹。

    三人本在旁边低调站着,但越来越多人发现他们,就接连让几人往中间去,不久后就站到冷窈妲这里。

    少女本在看着场上,期间最让她惊讶的是路家兄弟,特别是路之游。

    青年看起来有些文弱,漂亮书生感扑面而来,虽提过他剑术决然,但冷窈妲却不知他打马球也这么好。

    甚至相比起上一场四人,路之游也可说一句毫不逊色。

    毕竟路之游看着就不像是个爱打马球的,他或许更喜欢舞剑、作画、吟诗这类。

    他的夺目有些令人意想不到,之前来那么多次路之游从未上场。且他此时甚至还穿着贵气飘然的衣袍,而非利落的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