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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泽担忧的眼神看着她,想要帮忙,她却避开了。

    走到窗户旁边,看着漆黑的夜幕,她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人生可以这样痛苦啊……

    痛到窒息,痛到绝望。

    她的眼睛,渐渐被泪水浸湿……

    “如果你不想我再死一次,就放过我吧!”

    她扭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声音嘶哑,透着疲惫:“我累了,真的很累了。”

    “清悠……”阿泽难过极了,抱住她哽咽道:“你别这样,清悠,求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不好,永远也不会好。”夏清悠闭上眼睛,眼前浮现阿泽和其他女人欢爱的场景,心里像是撕裂般的疼痛:“阿泽,放过我吧。”

    “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的,清悠……”阿泽的嗓子因为难过而哽咽。

    夏清悠的眼眶又热又烫,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阿泽,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她的一声声哀求,还有她脸上的泪,都化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戳在阿泽的胸口处。

    痛,痛到撕心裂肺。

    “好,我放你离开!”

    他艰涩地吞下喉结处的腥味,开口说道。但抱着她的双臂,怎么也松不开。

    他知道,这一松,就是一辈子!

    “那你松开我。”

    夏清悠伸手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开。

    “再让我抱一抱你,再抱一抱!”

    他哀求地轻声说道,双臂收紧,将她禁锢在怀里,他的脸埋进她的脖颈,贪恋的吸取她身上熟悉的气息。

    夏清悠闭上眼睛,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这一刻,她觉得浑身乏力,连呼吸都困难。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房间死一般寂静。

    良久,阿泽终于放开她。

    他的目光,深情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

    印入灵魂深处,镌刻在脑海里似的,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他俯下身,温暖的薄唇轻吻她的唇,在她反应过来前,松开了她。背过身不再看她!

    夏清悠抿了抿唇,看了眼男人的背影后,轻声说了句:“阿泽,以后都不要再见!”

    说完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阿泽的身体晃动了一下。

    “噗通——”

    他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低吟出声。

    这一刻,他真正的失去了夏清悠!

    失去了曾经爱他、依赖他、喜欢他、信任他的夏清悠!

    阿泽颓废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仰面朝天。

    他的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阿泽的心,痛的快要窒息,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活该,活该被夏清悠抛弃!

    他也明白,这辈子再也挽留不了她了。

    从今往后,夏清悠和他再没有任何的关系,哪怕他们曾经拥有过最美好最幸福的记忆。

    “阿泽,以后都不要再见!”

    她临走前那句话,犹如一根钢针,插进他的心脏,痛的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痛的想杀了自己!

    阿泽从地板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离开了公寓,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之中。

    他来到酒吧,点了一杯伏特加,猛灌着。

    辛辣的液体顺着食道流遍全身,他才稍微舒服了些许。

    他拿出一只烟盒,抽出一支烟,放在唇边。

    点燃后叼在嘴上,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缕缭绕的青雾。

    烟圈升起,模糊了他俊朗迷人的五官,带着一种悲凉与绝望。

    他想要找个人诉说心事,却不知道该向谁说。

    “砰——”的一声响起,震耳欲聋的音乐,伴随着劲爆舞曲,让整间酒吧陷入沸腾之中。

    “嗨,帅哥,介不介意一起跳支舞?”一名打扮性感妖艳的美女,踩着高跟鞋来到他的身边,搭讪。

    “不需要。”阿泽淡漠地扫了她一眼,拒绝她的邀请。

    “帅哥,不会是钙子吧?要不我们换个包厢玩?”美女显然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拉着他往想往里面走。

    阿泽厌恶至极,大掌一挥,推开她的手,冷声道:“滚开!”

    他眼神凌厉,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吓得美女退后数步。

    美女的脸上掠过一抹尴尬,却并未放弃,又缠上来:“帅哥,陪妹妹喝几杯嘛,一个人多无聊。”

    说完,就想伸手去摸阿泽的脸蛋。

    却在半途被阿泽截住,捏着她的手腕。

    “哎呦,帅哥你弄疼人家了,你先松开。”美女嗲声嗲气道,妩媚地眨了眨眼睛。

    阿泽眉峰一凛,毫不怜惜地甩开她的手。

    “臭男人,居然敢欺负本小姐,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叫人收拾你!”

    美女气冲冲地跺脚离开,她还从没受过这种羞辱呢,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好看。

    阿泽没有理会她,继续喝着闷酒。

    酒吧里的一切仿佛和他无关,他的脑袋乱糟糟的,思绪已经混乱到一塌糊涂。

    他甚至分不清楚,此时此刻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脑海里全部都是夏清悠,还有那张他爱惨的容颜……

    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仿佛喝醉了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直到他喝到烂醉如泥,才踉跄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