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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可怜啊!为了某些人掏心掏肺,最后还要挨骂!说不定回去还要被姓霍的排挤欺负!我真是太惨了啊!”

    路柏的喉结动了动,他坐在简文执身边,“对不起!”

    简文执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拍了拍路柏的肩,“我们是好朋友诶,对抗霍锦夜的事我都敢干!说实话,你今天来这儿的真是目的是什么!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简文执伸出四根手指,做出一副对天发誓的模样。

    路柏都快被他逗笑了,“事情还没完成,暂时不能告诉你,很抱歉!”

    路柏对着简文执低头,简文执拿食指戳着路柏脑门,“对不起有用吗?你呀!要用画画来偿还,给我打工!”

    路柏瞪大眸子,盯着简文执,“打工?”

    “我缺助理呀!那几个学生的画功虽然不错,但不是我的风格,还是我家小路最棒了,无人能超越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就那样?”路柏心里惊诧,就只是画画吗?

    “嗯!”简文执用力的点头,“要是小路能帮我,我就不会这么焦虑了,你看看我这黑眼圈,我眼下这些细纹,都快变成老头子了!”

    “我可以帮你!”

    简文执激动得在路柏背后拍了一掌,一脸不敢置信,“真的吗?”

    路柏点头,如果那样能帮到简文执的话。

    简文执勾住路柏的脖子,撅嘴就想在路柏脸上啵一口,路柏被他夸张的动作吓到了,他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脚下一慌,踩滑了,整个人从台阶上摔下去。

    还好简文执眼疾手快,揪住路柏的衣领,这个地方要是滚下去,哪里还能活。

    简文执整颗心都悬在梁上,“没,没事吧!小路!”

    “我没事!”路柏只觉手掌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他摊开,手掌破了一层皮,有些沙粒钻进皮肤里,创面很脏。

    简文执心一凉,他还记得临走前,霍锦夜交代他的话。

    “路柏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就用这把匕首,你给放放血。”

    刀还放在顾江昊的办公室里。

    “这下惨了!”简文执欲哭无泪。

    “没事的!”路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该下山了!我请你吃晚餐。”

    这下换简文执魂不守舍了,霍锦夜要怎么在他身上开刀,简文执盯着自己一身细皮嫩肉,嘴里念念有词。

    路柏回头,就看到简文执一张哭丧脸,他唇角上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摔倒了!跟你说了没事,赶紧下山吧!我要饿死了!”

    “路柏!回去以后你可要保护我!不许让霍锦夜靠近我半步!”

    “为什么?”路柏挑眉。

    “你受伤了,他要找我麻烦!”简文执撇嘴。

    “放心!我不会让他找你麻烦的,但是刚刚那个,你不许在做了!”

    “刚刚哪个?”简文执眼里有光,脸上洋溢着笑看着路柏。

    两人下山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入口处停着简文执的越野车,顾笙看见两人走出来,像只小狗跑过去。

    他对着路柏鞠躬,“非常对不起!路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总之很抱歉,我为我的无知和您道歉,但,但是,希望您不要讨厌我!我真的很敬佩您!”

    简文执挡在路柏面前,“哎呀臭小子,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想和你路老师约会来着,你们等在这儿干嘛呢!”

    路柏抿唇,他拍了拍顾笙的肩膀,“刚刚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

    顾笙抬头眼泪都流出来了,抱着路柏的手臂不送开,一个劲儿的道歉,看起来很精神一个小伙子,怎么精神这么脆弱。

    “别哭了,我没怪你!是路老师不好!”路柏摸了摸顾笙低下来的脑袋。

    简文执哈哈笑起来,“走吧走吧!吃夜宵,今晚我们把路老师钱包吃空!”

    在车上,顾笙拿出医药箱给路柏把伤口清理干净,上药包扎好。

    几人找了一家撸串的店,“老板,先来一箱啤酒!把你家招牌菜通通来一遍,每样先上五十串……”

    “好嘞!稍等一下!”

    菜陆续端上来,啤酒已经喝掉一半,路柏被简文执劝着喝了三四瓶啤的,路柏撑着沉重的脑袋,简文执喝得最多,他左手勾着路柏,右手勾着顾笙,讲他小时候把家里的古董偷出去卖掉,买了一部游戏机,被他父亲掉在房梁上,打得半死的事。

    路柏只觉得困倦,他第一次感觉到喝酒是如此快乐的事情,他合上眼皮,耳边是嘻嘻哈哈的声音。

    没有悲伤,没有自责,只有无尽的快乐。

    简文执拍着路柏的背,“喂,起来陪我喝一杯啊!别睡!”

    顾笙抢走简文执手里的酒杯,“简老师,别喝了,您醉了!”

    “别碰!还给我!我没醉!”简文执打了个酒嗝,手搭在路柏的肩上,“小路,起来啊!继续喝!”

    简文执视线恍惚,他感觉眼前一黑,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他面前,接着他整个人腾空而起。

    简文执呼吸困难,他瞳孔皱缩,“小路!我好像看见了霍锦夜,嗝~那狗东西!”

    第132章 只有你敢如此拿捏我

    路柏眼皮沉重得不想睁开,“谁?霍……霍锦夜!”

    他脑子里一根弦瞬间紧绷起来,他睁开眼,就看到简文执被一个黑漆漆的身影揪住衣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