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什么,我看这里没锁……”

    神奇宝贝对他们的话题一无所知,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又一言不发地默默地爬了回去。

    “不出来不就好了。”

    “小气。”

    他爬回去之前还要抱怨几句,惹得萩原研二哈哈大笑。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把鹿野又当做弟弟?”伊达航合上手里的笔记本,看着萩原研二的样子问了一句。

    “现在也是。”萩原研二说。

    “怎么没看你为了你姐姐不加班?”

    “那小鹿野和千速姐也不一样吧。”萩原研二轻笑,“没办法,他看起来太小了,总觉得像犯罪。”

    “驾驶证上再过两个月他就二十三了。”松田阵平无语,“你别太奇怪。”

    “说的也是。”

    萩原研二轻轻地眨了下眼。

    “话说回来,他刚刚和你说要坦白的时候,说的是回去给你看,他藏了什么东西在房间里?”

    松鼠,项圈,鲨鱼。

    再加上那个叫爱丽丝的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和奇怪的监护人——

    鹿野又明川的爱好层出不穷,松田阵平沉默,还真不敢回答这句话。

    “不是又藏了个人就行。”

    松田阵平道,他侧过脸,看向蜷缩在座位上睡着的鹿野又明川。

    “我真是怕了他了。”

    第67章

    “事到如今也不肯供认下一个作案地点吗。”

    组织搭建的临时据点里,刚外出回来的安室透摘下帽子。东京的足立区今天下了大雨,白色的雾气朦胧地笼罩了整片树林,无知无觉地抹去了所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安室透脱掉身上的防水外套,他靠在餐桌的边沿,面无表情,紫灰色的眼睛望过去时却十分具有攻击性。

    “绿川,你的做事方式太温和了。”

    锐利又轻蔑的口吻,光从语气听起来,安室透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犯罪分子。

    绿川光垂眼,没有反驳。

    他的脚边是内格罗尼一周前布置的考核目标的一员,他们三人在几天前他准备向警方寄送预告函时抓到他,并按流程进行了拷问。

    很不幸的是,在吐露出同伙的名字后,陷入昏迷的男人没再透露任何有用的情报。

    安室透双手抱胸,还在喋喋不休地表达对这次行动的不满。

    而绿川光坐在沙发上检查着枪支,似乎已经对这幅内讧的场面习以为常。

    “诸星大出门了。”他说。

    安室透:……

    哦,那不装了

    安室透,不对,现在应该说是降谷零了。他在组队前夕,隐隐意识到诸星大察觉了什么后就开始了这一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模式。

    作为为数不多的情报贩子之一,就算被他攻击,组织里的新人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姿态。

    似乎明白了鹿野又以前的快乐之处。

    “我查到了点东西。”降谷零凝视着好友握枪的手,突然这样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诸伏景光略微停顿,他皱眉,嗓音压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知道。”

    降谷零的视线落在茶几的一角,意识到诸星大可能正在窃听之后,慢悠悠地在诸伏景光身边坐下。

    “地下赌场的老板告诉我,琴酒最近在查一个警察。”

    “警察?”

    “说是拿走了组织第一批的试验品,有了初始的资料,说不定会对组织目前的研究产生影响。”

    “……是吗。”

    诸伏景光轻描淡写地收回视线,光从语气里找不出破绽。

    “是那个公安一组的人吗?我听说领头的警官名叫岸谷大和,几年前和国际刑警合作,参加过针对组织的行动。”

    “谁知道呢。”降谷零轻笑,“我只是听说米花4丁目那里的爆/炸引起了大批警察的注意,也有可能是内格罗尼到处捣乱的原因,反正我从基地里回来的时候还听到琴酒在那里骂人废物。”

    “不应该贸然行事的。”

    诸伏景光像模像样地表示赞同,他试了下枪口的精准度,很快又放了下来。

    青年的目光下敛,语气平静,唇角却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有了一次失败,公安那边也会注重起那位警官的人身安全。不过也好,他们失败得次数越多,我们获得代号的速度就越快。”

    “啊。”

    降谷零同样笑起来,他侧过脸,看向紧闭的门口。

    “诸星大,你还打算在外面待多久。”

    “我们可是有第二个考核任务了。”

    结果鹿野又明川表演的是专业变脸。

    他说的变脸,是真的变脸。

    松田阵平看着他从房间里走出来,只花十几分钟就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易容?”

    “嗯。”

    “声音怎么变的?”

    鹿野又明川扯了扯脖子上的饰品,白色的绷带下,黑色的变声器露了出来。

    “高科技。”

    松田阵平:“……”

    “不好看吗?”鹿野又明川后退几步,站在浴室门口看向自己镜子里的倒影,“我觉得还行啊。”

    毕竟真正的内格罗尼也是那位精挑细选出来的,组织里说到底也没有长得很丑的存在。

    “不是好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