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娇靥通红,接连啐了我好几口,一张粉脸早已经红如晚霞。一直以来,我没有少过和诸女大被同眠一起淫乐,如是她们也早习惯了我的荒淫无度,可怎么说和瓶儿、春梅才相处不久,眼下我当着瓶儿二女之面如此夹缠不清,如是自然要娇羞不堪了。
一边的瓶儿和春梅又羡又喜地望着我和如是厮闹,美丽的眸子里却是流露出盈盈的水意来。
我放下如是,将瓶儿和春梅使劲地搂入怀里,鼻际嗅着两女幽幽的青丝芬芳,柔声道:“瓶儿,春梅!在你们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真的好想你们啊。现在你们可回来了,这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似乎是被自己刻意渲染的气氛所感动,我忽然感到心中一酸,居然挤下几滴泪来,顺着脸颊滑落,凉凉的……
“二郎。”瓶儿和春梅同时抬起头来,痴痴地望着我,美目迷离……
一边的如是拉着赵玲围了上来,从外面紧紧地拥着我和瓶儿两女,幽幽地叹息了一声道:“二郎定是又要出征了,对吗?”
我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叹道:“只怕又要和诸位娘子分开一段时间了。”
赵玲的小嘴马上便撅了起来,扭着腰肢不依道:“我也要跟着去,留在宫里闷也闷死了。”
我搂过赵玲吻了一下,柔声道:“玲儿别闹,为夫离京是绝密的,这消息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你们也不要和下人们提及我的去向!应丞相会派出一个人假冒我的样子,还望玲儿要配合他一下,不时上街巡视一番,以安民心。”
赵玲扭着小腰肢不依不挠,如是却是搂住赵玲的香肩,幽幽地叹息一声道:“二郎尽管放心地去出征吧,奴家只恨不会武功,不能像三娘妹妹她们一样,在战场上帮助你了。不过这秘密,奴家一定会替你守牢的,绝不会外泄给任何人的。”
赵玲幽幽地看了我一会,忽然说道:“那二郎你需答应奴家一个条件。”
我心中涌起万分怜爱,柔声道:“休说一个条件,便是千条万条,为夫也莫不答应。”
赵玲美目一转,脆声道:“这些出征归来,二郎你要教姐妹们武艺,那日后再出征时便可以带上我们一起了。”
“好,为夫答应你。”我用力抱起赵玲的娇躯,嘿声道,“春宵苦短,为夫马上便要出征了,不如趁着这有限的时刻和诸位美人好生亲热一番,嘿嘿……”
如是呼了口气,伸出春葱似的玉指扯住了我的耳朵,嗔声道:“你这猴精转世的色鬼,总是三句离不了那……那事。”
正文第八卷平定江南
第一章登州水师
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策马来到御林军军营。
三娘、笑语、花蓉还有薛涛妆扮成了我的贴身亲卫兵,沉重宽大的铠甲掩去了她们绝世的身姿,便是如花娇靥也隐藏在了只露出眼睛的头盔里。
御林军的大营已经戒严,巡逻队不时从附近走过,狼一样的眼神不停地搜视四周任何可疑之处,见到我后才在眸子里露出崇敬的神色,脚下却是没有任何停顿,昂然地从我们面前走了过去。
看来在大宋的军队里,已经形成了一种良好的氛围,那就是士兵崇敬将军,把将军当成他们的偶像来崇拜!
经过严密的盘查,我和四女顺利地进了大营。
大营深处的校场上,岳飞已经将准备出征的三万御林军集结了起来,微弱的火光照耀下,校场上黑压压一片,淡淡的金属散发出黯淡的光泽,带给人异样的凝重,三万人集结在一起,居然没有发出哪怕一丝声响!
望着眼前这支威武之师,我满意至极地点了点头,看来岳飞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已经在士兵们中间树立了绝对的权威!却不知道这小子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毕竟,他才仅仅十七岁多一点。
岳飞急走两步,从点将台上迎了下来,目光森然地峙立我面前,沉声道:“大将军,御林军奉命集结完毕,请大将军训话。”
这次行动是绝密的,我在军中更是别人所不能知道的!
“不必了!”我摇了摇头,向岳飞道,“你才是他们的统帅,就由你下令全军开拔,目的地东海登州,途中最好专走山间小路,避开大道,有困难没有?”
岳飞表现了一个军人的良好素质,闻言之后神色间没有任何异色,更没有问一句,而是坚定不移地转身而去,下达行军命令。
三万大军开始有条不紊地运动起来,最后化成一条浩浩荡荡的长蛇,趁着夜色的掩护从汴梁城里开了出来,逐渐隐入莽莽的夜色之中……
我们走在大军的中间,望着前后茫茫的行进队伍,我心里陡然涌起一股指点江山的豪迈,指着远处苍茫的夜色,向薛涛道:“夫人,这支精兵如何?”
薛涛唯一露在外面的美眸向我掠来赞赏的一瞥,说道:“岳飞小小年纪却能有这般成就,委实不简单,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我大宋一代将星。”
我听得连连点头。
眼下已经进入崎岖的山路,天色既黑脚下又不平坦,可士兵们却仍然走得急步如飞,队形也保持得十分紧凑有序,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是不可能有这般严整的军容的!
好奇之下,我叫住一命指挥队伍前进的军官。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将军,末将杨再兴,司职御林军第一师第十团第十连连长。”
“杨再兴!?”我听得微微一怔,这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惑然之下,便接着问道,“士兵们在山路上健步如飞,毫无阻碍,莫非你们以前曾经在这条山路上走过?”
“报告将军,我们没有。”杨再兴一挺身躯应道,“但是岳将军每隔一天会让兄弟们进山拉练一次,既锻炼体能,又锻炼在崎岖山路上的行军能力。”
“是吗?”我点了点头,心里越发觉得岳飞这小子不简单,便接着问道,“岳将军年纪轻轻,才十七岁而已,将士们都敬服他吗?”
“服!当然服气!”杨再兴翘起大拇指,毫不犹豫地说道,“刚开始,有的兄弟不服气,想和他比试武艺,结果上去了十名团长,都没能将岳将军击败!模拟作战演习,岳将军更是以少胜多,轻松地击败了三位师长的挑战,从此之后,御林军内再没有人不服气。”
“你们还模拟作战演习?”我觉得颇有些意思,接着问了一句。
但杨再兴却突然警觉了起来,悄然退后一步,右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刀把,沉声道:“将军是哪支军队的?似乎不是我们御林军的,否则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
我愕然回头,薛涛诸女都向我投来戏弄的神色。
我嘿然一笑,不想竟然露出这般一个马脚。
看到我不回答,杨再兴越发地警觉起来,沉声道:“报出你的姓名,否则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了。”
我耸了耸肩,只好掏出一方令牌扔给杨再兴。
杨再兴掠了一眼,霎时脸色大变,正欲立正敬礼,却被我阻止,轻声道:“杨将军,我在军中的事,不要让兄弟们知道,这是绝对机密事关国运知道吗?”
“末将明白!”杨再兴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猛地一正虎躯,凝声道,“刚才的事末将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我赞许地点头道:“好了,你去吧,继续指挥你的连队前进。”
“是!”杨再兴恭敬地向我敬了一礼,转身急步而去。
直到杨再兴急步去远,薛涛才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道:“二郎,这个杨再兴似乎是杨家将的后代呢,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他背后的那一对短枪?颇似传说中杨六郎所使的斩钉截玉烂银枪啊。”
“杨家将后代?”我脑中轰然一声,突然间想起来在哪里听到杨再兴这个名字了,这个杨再兴可不就是杨家将的后代吗?南宋末年还全靠他支撑呢,嘿,只是怎的也和岳飞一样,提前百年出世了?嘿嘿,莫非都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赶着来搭我这班顺风车了?
薛涛轻叹道:“杨将世代忠良,名将辈出,可惜遇上了重文轻武的宋王朝,被奸相潘仁美所害最终落得男丁几乎死绝的下场,也真是可悲可叹了!若是让杨家将遇上大将军这样的英主,定可以建立不世功勋哪……”
我嘿嘿一笑,抬头看着远远黑暗的天际,漫声道:“这个杨再兴,看起来也是个将才,假以时日一定能够杀出来的。”
薛涛赞成似地点头道:“只凭他的警觉性便可以发觉,杨再兴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具备成为名将的基本素质,相信经过战火的洗礼定可以成长起来的。”
我忽然间对薛涛的成长经历来了兴趣,轻声问道:“宝贝,那你又是怎么成长起来的?”
“我么?”薛涛慧黠的眸子轻轻地掠了我一眼,俏皮地说道,“那是秘密,不告诉你。”
我哑然,转头求助地望着笑语三女,三女皆向我嬉笑,一副幸灾乐祸之色。
……
时间便在日伏夜行间过去,三万御林军专门挑选偏僻的小路行军,白天更是扎营在冷僻的山间密林,不为世人所知,所以直到十天之后才抵达东海登州地界。饶是士兵们体能过人,训练有素,经过这十日艰苦的急行军,也已经疲累不堪。
我下令士兵们就地休整一晚,明日再设法进城。
待士兵们安营扎寨完毕,我命人将花荣和史文恭找来。二将以都护使之职暂代御林军师长一职,随军出征登州。
很快二将便和岳飞一起来到我的营帐。
我阻止三位将军行礼,直接下令道:“花荣,你挑一百名士兵,随我前往登州城,会会那个秦亮还有李俊!岳飞、史文恭,让士兵们抓紧时间休息,这里可能会有一战等着我们。”
岳飞脸色一沉,反对道:“大将军孤身前往登州似乎太冒险了?不如派人前往,让秦亮来城外营中相见便可。”
“无妨!”我淡淡一笑,说道,“若是让秦亮出城来见,岂非显得我底气不足?嘿嘿,凉他小小一个登州都尉,也不敢将我怎样!再说有花荣带一百名精锐御林随行保护,便是刀山火海也能全身而退了,岳将军无需担心。”
只带一百人前往登州,我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秦亮怎么说都还是大宋的地方官,既便和苏轼有暧昧那也是在暗中相通往来,更何况现在连苏轼都在表面上服从朝廷,谅他秦亮也不敢乱来!而且,我亲身往见秦亮,秦亮定然大吃一惊,失足无措,我要的就是他的手足无措,趁着他反应不及顺利接过登州的控制权。
岳飞沉思片刻,凝声道:“如此当以时辰为限,大将军入城若两个时辰之后不见信息传回,末将便即率军攻城接应如何?”
我略一沉思,点头道:“也好,就这么办。”
一行百余人离了大营,急步向登州而来,老远便已经引起了登州守军的注意,两队人马大约各有两百人,从左右两侧风卷残云般围了上来,在距离城门口一里之地,终于将我们围了起来。
领头的一员武将雄跨战马之上,挥舞着手里的大锤高声喝道:“你们是哪里的军队?到这里来有何贵干?”
花荣冷哼一声,踏前一步亮出了手里的令牌,厉声道:“大将军令牌在此,本将军有要事需面见登州都尉秦亮将军,还不前面带路?”
武将嗯了一声,接过花荣手里的令牌仔细看了一阵,脸色顿时一变,翻身下马。
隆重地单膝下跪行过军礼,武将才直起腰来,偷偷看了我一眼,被我冷然一瞪吓得一机灵,赶紧转身说道:“将军且随末将来。”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秦亮并不敢有公然反叛之心!其麾下将士对朝廷的权威还是相当敬畏的,花荣一亮出大将军令牌,登州守军的态度立马便发生了转变,由原先的耀武扬威变得绵羊一般恭顺。
不过,我知道他们还是忠于秦亮多一些,只要秦亮一声令下,这些士兵立时又会恢复凶神恶煞的样子,由绵羊变回恶狼……
由于我坚持不让通报,等我赶到秦亮的都尉府时,刚好撞上秦亮在会客。
来不及通报的家将又急又怕地望着秦亮,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秦亮约模四十来岁年龄,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长得也算仪表堂堂,举止间显现一股阴蛰之气,比起他的族弟秦明来,少了份坦荡的浩然之气。
秦亮脸色一变便欲发作,但一眼看见厅门口我们一行,神色立时一怔,继而大变!
在女皇登基大典之时,各地州府官员都曾进京朝贺,秦亮自然也曾进京,所以还能认得出我来,一看之下脸色已然大变,措不及防之下本能地跪倒在地,朗声道:“登州知州及都尉官秦亮,叩见大将军,恭请大将军金安。”
我冷冷地任由秦亮拜倒在地,游目打量着大厅里其余那些愕然不知所措的人。
在大厅里,还有一位文人和两员武将,其中坐在秦亮下首那人尤其出彩,身上虽然只穿着一袭粗布衣褂,但眉宇间却流露出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气,裸露在外的古铜色肌肤下,强健的肌肉块块坟起,似乎隐藏着爆炸性的力量……蒲扇般的手掌上伸出十根长长的手指,稳稳地抓着大师椅的扶手,露出一股泰山压顶、山崩海啸亦不能让他失措的镇定!粗壮的脖子上青筋根根突起,既狰狞又强悍,好一员威武悍将!
坐在上首的那名文人白净脸皮,细眉长目,脸颊上的肌肉不时轻轻地跳动,显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