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吕文成到底是怎么上来的?
把师弟们劝下去了后,吕文成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把门也关上了。
周泽从楼顶位置又走了下来,
又站在了之前自己所站的位置,
慢慢地掀开了窗帘一脚,侧身往里看,
他看见吕文成正坐在办公桌后头,手里拿着手机,像是在发消息聊天。
难道说,这个屋子里,还有暗梯?
似乎现在只有这一个解释了,而且还很勉强,只是一个舞狮人而已,又不是做间谍部门,没必要把家里搞出那种阵仗来吧?
心里想着这些,目光有些走神,等周泽再把注意力放在吕文成身上时,
却看见吕文成正“站”在办公桌上,
说是站,
其实是双手双脚都趴在了办公桌上,
伸出舌头,
在舔着自己的手,
舔得忘情,
舔得忘我,
不时地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
口水也随着舌头不停地飞溅着,
像是一条……舔狗。
第七百五十三章 这样,挺好(第一更!)
回到书屋,拍了拍头发,打了个呵欠,一通忙碌,一阵吩咐,事儿都布置了下来。
“哟,老板还没回来呐?”
安律师走到了吧台前坐了下来。
莺莺坐在对面,手里捧着菜谱在认真地看着,不时地做着笔记,认真专注得很。
见安律师回来了,莺莺起身,去给安律师泡了一杯超霸杯回来。
最近货源充足,得抓紧时间让安律师消耗掉。
安律师倒是感动得可以,接过咖啡;
不过,
莺莺做的饭,安律师是不敢吃的,没瞅见老道最近喝水次数比平时多了几倍了么?
就像是老板一直不同意莺莺开车一样,
一个出车祸也撞不死的人开车,
一个吃毒药也毒不死的人做饭,
这…………
“看新闻呗,刷刷微博,事儿开始反转了,效果很好,她老家都有记者去了,一家子懒汉,他爹刚因为盗窃罪被警察给抓了呢,这老底儿,全都起开了。”
安律师志得意满地对老道喊道。
“嗯,谢谢。”
老道点点头,笑了笑,看不出有多少激动,只是有些叹息。
“其实这次是真的没什么难度,对立面太清晰了,根本就不叫打仗了,人家自己一屁股都是那啥玩意儿,实在是简单得很。
就是我晓得你不愿意出台露面,不然趁着这个反转的热度,给你炒一下,让你走到前台来,说不定明年感动中国十大人物还能有你的名儿呢。
网红?啥是网红?
说实在的,网红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个带贬义的词儿,哪怕你再火,再跳,再蹦跶,人气再高,也没啥用,人该瞧不起你的还是瞧不起你。
但这次只要你站出来,咱再包装一下,再运作一下,直接给你揭了网红的帽子。
洗白了,
彻底洗白了,
头顶上还带着光环儿呢,
看到时候谁敢去举报封你直播间!”
安律师说得越来越激动,因为这确实有很大的可行性啊,老道的秉性他是知道的,唯一的黑点可能就是喜欢去安慰个大妹子,但这算啥黑点啊?
人老道又没结婚不是?
而且又不是潜规则下属或者夜里探讨剧情切磋演技什么的,
你让现在的那些流量明星们爆出来喜欢去街头洗头房里找女人,估计粉丝们不光不反感还会感动,
感动得喊着卖身给爱豆钱去找外围。
“不用了,不用了。”
老道挥挥手,有些局促和尴尬,他不是很想出这个名,他觉得现在在书店的生活挺好的,以前开直播,也小有名气,但那个名气并不影响生活。
一旦真的被推出来当典型宣传了,以后这书屋,他可能就待不下去了。
“这个再说,对了,老道,你这辈子,到底捐了多少钱啊?”
安律师有些好奇地问道。
其实,按照安律师心里想着,老道应该捐了小百万了吧,估摸着,三百万差不离?或者再高一点,但也不会太离谱。
毕竟,直播行业也是这几年才刚刚兴起的,而且老道也不是混成那种顶尖的层次,至多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户外主播。
以前老道应该是做白事先生的,靠一张嘴混饭吃,应该日子也能过得滋润,但想赚大钱发财也不可能,再往前的话,那会儿工资消费水平都低,能攒几个钱下来捐款?
比如二三十年前,那几年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是最亏的,还不如顿顿打酒天天吃肉,否则那几年存下的钱搁今天连半平米的厕所都买不起。
但哪怕就几百万,也够了啊。
这年头,哪怕是明星,捐出过几百万的也是寥寥无几啊。
再加上老道七十出头的年纪往那儿一摆,
啧啧,
形象上,实际行动上,都是爆炸般的效果。
老道眨巴眨巴了眼,默默地算了一下,道
“几个亿吧。”
“哦,也就几个…………噗!”
安律师嘴里的过期雀巢速溶咖啡一股脑地全喷了出来!
妈的,
几个亿?
“咳咳,老道啊,我说的不是精。”
安律师提醒道。
“是有几个亿了吧。”老道掐着手指算了算。
“喂,喂,你哪里来的几个亿啊,你抢银行去了啊?”
老道闻言,居然真的笑了,点点头,道
“还真是差不离,记得那会儿去南方,在深城时,就跟真的去抢银行了一样。”
“这…………”
“那会儿,不是有什么认购证么,跟股市有关系的那个,国家那会儿刚在弄,知道的人不多,会弄的人也不多。
只记得那会儿是摊派下去的,很多单位里的人都有份额,为了把这个份额给卖出去,都愁得吃不下饭了。
当时贫道运气不好吧,跟一个处长啥的喝酒来着,他家死了老人,我去做白事儿。
被多灌了一些马尿,稀里糊涂地,就从他那儿买了认购证。
当时来他家吃白事儿饭的公务员也不少,见我这个冤大头傻乎乎地出钱买了,他们就硬逼着让我把他们摊派下来的份额也买了。
那时是真的喝多了,就都买了。
唉,喝完之后,我那个后悔啊,花了十来万积蓄,买来一堆废纸,酒醒后,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那时候钱值钱啊,本想着去捐个小学的,盖不起校舍,给孩子们添个桌椅给那些老师改善一下条件发发福利也是绰绰有余的。”
“…………”安律师。
安律师知道,这算是国家改革的红利了,其掉馅儿饼的层次和夸张程,远远超过你在千禧年的时候砸锅卖铁借钱去市中心买房!
“后来听说这废纸一下子值钱了,还有不少人哭着喊着让我把卖给我的买回去,愿意出双倍什么的。
不过我没卖,我去了深城,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排队的阵仗啊,那个夸张啊。”
“你都卖了?”
“嗯,卖得早,也就赚了几百万吧,算是当了个二道贩子,反正我也不懂经济,也不懂什么股市。
卖了之后,我住小酒店里,隔壁正好有个小年轻,把家里房子都卖了,骗了一圈亲戚朋友的钱,全砸这认购证上了。
然后家里人都找来了,堵在过道里对他拳打脚踢,都把人打得头破血流,说他自己吃了猪油蒙了心不算,还要带着一家人一族人都掉火坑去!
唉,
当时我心软啊,
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