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砂锅上桌,
周围再摆上了一套古色古香的碗筷。
周泽把瓷碗拿在了手中,把玩了一下,欣赏着上面的精致雕纹,道:
“真奢侈,乾隆年间官窑出来的吧?”
“周先生好眼力,平时也玩古董收藏么?”
周泽心里呵呵一笑,
他上辈子那个活法,哪有钱有闲工夫玩什么古董啊;
这碗他认识是因为莺莺的陪葬品里就有一对,周泽拿去当的时候,这一对瓷碗就有五十多万了。
“当中医很有钱么?”周泽好奇地问道。
拿这种碗吃饭,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这是托着五十万吃饭啊。
“其实还好,不过现在中医被炒过头了,很多传销方面喜欢拿中医打名头;
而且,真正的中医是需要时间的静养沉淀的,很难速成,所以社会上活动的,真正有水平的中医,真的不多。”
渠明明亲自给周泽盛了一碗,只是汤,没有菜,更没有乱七八糟的补品在里头,汤泽靓丽,汤水清澈,丝毫不觉得油腻。
周泽在事先就已经偷偷喝了一点彼岸花口服液了,这会儿自然是可以慢条斯理地将碗托起,喝了一口。
鲜美,
很鲜美,
而且喝下去之后,
仿佛有一股热流,瞬间涌入自己的肠胃。
又连续喝了几口,
等了一会儿,
只觉得好几股小小的热流在自己四肢百骸位置不断地流淌,到最后,一同向下而去,
汇聚向了不可说的位置。
“呵。”
这效果,
真牛逼,
赶得上伟、、、哥了。
渠明明给周泽盛第二碗,摆在了周泽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点饱了。”
周泽一边说着一边又端起了碗,
喝了一口后问道:
“你怎么不喝?”
渠明明闻言,
微微一笑,
有点自信,
一切,
尽在不言中。
周泽忽然觉得这汤的味道,没之前那么美味了。
“周先生经常下墓,自然是见闻广阔,不过我有一件事很好奇,通城这片区域,古墓应该很少才对,周先生为何会选择在这块地方落足?”
“你喜欢去嫖的话,难道还得把家买在会所对面?”
渠明明点点头,似乎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如果周先生手中有需要出手的东西,可以送到我这里来,你也看见了,我个人喜欢收藏古董。”
“呵呵。”
周泽也就干脆把这个误会继续下去了,点点头,道:
“好。”
喝好了汤,周泽起身准备告辞,渠明明将周泽送到了网咖门口。
白莺莺还在那里玩,周泽看她玩得正尽兴,也就没喊她,反正离家又不远,就隔着一条街,周泽自己先回了书店。
这会儿,
老道刚刚扫好马路,哦不,是为了创建文明城市做好了贡献收工回来;
不过,在老道身边站着两个穿着城管制服的青年人。
老道夹在二人中间,有些难堪,尤其是见到周泽也正好走回来时,更是有点手足无措。
周泽微微皱眉,
难不成老道中途开小差又去慰失足去了?
但也不对啊,
没见过城管扫黄啊。
“是他么?”一个年轻城管指着周泽问道。
“嗯,哎,不是,不是…………”老道开始解释什么,但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哦,就是你啊。”
一名年轻城管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周泽面前,指着周泽的鼻子呵斥道:
“你就是他儿子?”
“…………”周泽。
周泽看向老道。
老道吓得一个激灵,暗道完犊子喽。
“你是怎么当儿子的!
大夏天的,叫老人出来扫马路,万一老人中暑了怎么办,我告诉你,你这是虐待老人!”
周泽舔了舔嘴唇,倒也没急着反驳什么。
“这次是被我们发现了,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工商,管不到你,但你要知道一个道理,人在做天在看。
不管老人以前和你的关系怎么样,但你这个做儿子的自己心里得有一杆称,称一称自己的良心!”
说着,
这名年轻城管还伸手在周泽胸膛位置拍了拍,
“记住了啊,下次我还来,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虐待老人,让老人再在这种大太阳底下扫马路的话,有你好看的。
我可是城管,
城管什么名号,
侬晓得伐?”
年轻城管说这话时还故意装出一脸凶横的模样,还把城管的名头拿出来自污一下以增强威慑力。
“呵呵。”
周泽笑着点点头,取出烟,递给对方一根。
“少跟我套近乎!”
年轻城管根本不接,“对老人好点,知道不?”
说完,他又走到了老道身边,拍着老道的肩膀道:
“老先生,下次你儿子再对你不孝顺,你跟我们说,可以去城管局找我们,我们给你主持公道!”
老道一张脸简直比哭还难看,一边纠结地看了看面前的年轻城管,一边又偷偷地看了看老板的反应,只能硬着头皮千恩万谢地把这两个好心城管小伙送走。
两个城管上了旁边的公务车,其中一个在接电话,倒是没急着开走。
老道战战兢兢地走到了周泽旁边,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老板,听我解释啊,是他们多管闲事主动过来问我的,我就是想找个由头别让他们烦我,谁知道随口一提是儿子让我…………
他们就当真了,
还硬要跟着我回来找我儿…………”
周泽吐出一口烟圈,
看着老道,
喊了声:
“爹?”
“哎哟,哎哟!!!!!!!”
老道吓得直接对着周泽跪了下来,如果不是在这街上,老道都想直接对着周泽磕头了。
娘类,
要遭咧!
完犊子喽!
周泽把烟头丢在了地上,道:“站起来,他们还没走。”
老道只能重新站了起来,但脸色都吓绿了。
“裆里还有符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