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岐发现哄不好小苗,于是干脆不哄了。他压在她身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这只兔子哭是真的哭,满脸恐慌,好像自己快被人扒皮吃了似的。泪水沿着她的脸庞滴落在软枕上,高耸的两团起伏着。
她哭了一会儿,旁边的人没什么反应,只有她一个人干哭着,于是渐渐停了声音,泪眼汪汪看着他。
“不哭了?”凤岐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未干的泪水。
小苗打了个寒颤:“我、我害怕。”
凤岐看她:“我说了,不吃你。”
“我知道,”小苗心里清楚,如果凤岐要吃她,应该早就动手了,她不得不解释,“但是我是兔子呀,兔子怕蛇、怕老虎是很正常的……就,就像凡人怕鬼一样。”
“也有凡人不怕鬼,你可以做个不怕蛇的兔子。”凤岐坐起身子,黑色的长发披在他的身后,纯白的月光在地上为他做了剪影。
小苗觉得他在蛊惑她。
“蛇都很吓人。”她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凤岐提议道:“你想看我的原形吗?”
对妖怪来说,露出原形是非常私密的事情,只有对着最重要的人才能这样做,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被人打出原形了。
小苗非常抗拒:“我不要……”
但是她说晚了,凤岐捂住她的眼睛,过了片刻,房内一片寂静,小苗鼓起勇气睁开眼。她不停发抖,生怕会看到一条巨大的黑蛇冲出来。但是没有,她摸索了一阵,也没看到什么蛇,直到她的手腕上缠上了一圈凉凉的东西。
她低头看了看,瞪大双目。
一条漂亮的银色小蛇,身上还有神秘的花纹,正绕着她的手腕,尾巴卷了起来,神情有些骄傲。
它很细,长度大概和小苗的小臂一样,缠了几圈,在她的手腕上就像个恰到好处的银饰。这与她往常所见过的蛇都不一样,她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那条蛇吐出蛇信子,舔了舔她的食指。
“啊……好冷……”她抱怨道,然后对他说,“原来你是一条小蛇呀,又细又小。”
那条蛇扬起头看她,眼神有些奇怪,它离开小苗的手,从她的身后变回了人形,轻轻抱住了她:“还怕么?”
老实说,看了他的原形之后,小苗的恐惧确实消失了大半,于是她摇头:“不了,但是、但是你也不能随便跟我睡觉。”
凤岐拉起她的一缕头发:“我只有在这里才睡得着。”
他忽然起了兴致,对小苗说道:“把你的耳朵再给我看看。”
上次他渡劫之后,受了重伤,也没看仔细,只记得当时她的耳朵垂下来,非常可爱。
小苗有点不愿意:“不行,我不能随便给你看。”
“好吧,”凤岐并不强求她,看起来非常好说话,他凑到她的耳边,哑声道,“那我舔一下,可以么?”
他的舌头往往能给他带来更直观的感受,这只兔子珠圆玉润,耳朵也红红的。
“不——”她想要逃离凤岐的臂弯,却已经被他含住了耳垂,用牙齿轻咬,气息全部喷薄在她耳边。
小苗红着脸挣扎了一会儿,干脆放弃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胸好难受。
事情好像有点奇怪呀,为什么她会被一条蛇抱着亲呢?凤岐湿软的舌头包裹住她的耳垂,然后似乎觉得不够,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啊啊……”小苗大口喘气,脑子里蹦出了“野合”这两个字眼,“你不能亲我……我们无名无分……”
凤岐捏着她的下巴,找到了她的唇舌,把她的嘴堵住了。
这只兔子呜呜哭叫着,脸越来越红,她想到凤岐的真身是一条蛇,本能的有些害怕,用手臂抵挡着他的胸膛。
凤岐松开唇,对她低语:“这才是亲。”
眼见兔子已经神智迷乱,凤岐用手解开她的腰带,问她:“你想要什么名分?”
小苗想了想,还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跟凤岐扯上关系,她摇了摇头,往被子里钻。凤岐并不阻止她,反正她的腰带已经被他抽掉了。
她的衣襟敞开了,白色的肚兜几乎包裹不住那两团饱满,绷得紧紧的。
凤岐分开她的腿,让她环着自己的腰,他俯身去和她说话:“小兔,你怎么吃得这么胖?”
小苗努力回想了一下:“吃果子和草……你在干什么?我……哈啊……好冷……”
她的肚兜被解开,一双冰凉的手钻了进去,毫不客气的握住了饱满的乳肉、
“好软。”凤岐看着她的高耸,想了想,低头含住了她的顶端。
她的乳尖粉粉的,挺立着,被凤岐的舌头包裹住,不断吮吸,他的牙齿轻轻咬着那里,小苗不断讨饶:“凤岐……好痒,嗯啊……你的舌头……好棒……”
兔子觉得很舒服,她以前发情期的时候也这般胸涨过,但从来得不到纾解,被凤岐这样含着,虽然是羞人一些,倒是酥麻得很。
小苗的衣裳滑落到肩膀,丰满的奶子看起来异常淫荡。
兔子渐渐承受不了这种快感,又哭了起来。
凤岐不得不抬头去吻她,两人的身下紧紧贴在一起,小苗觉得有些奇怪,亲着亲着忽然睁开了眼睛。
有东西在她的那里……当然,作为一个跟狐狸是好朋友的兔子精,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但是怎么好像有两个啊?
见她神色迷茫不可置信,凤岐轻笑了一声,抓着她的手笼住了其中一根,问道:“如何?还觉得我又细又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