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倩愣愣的看着俩人出门,心里又羡慕又嫉妒,池暖冬虽衣着普通,可是这背包用品,看着都像高档货,还有送她来的易景忱,浑身上下透着贵气。
她的直觉,池暖冬和别的女生不同,至少第一眼看到她,没有带有色眼镜看人。
如果可以,她想和池暖冬结交,成为朋友。
这顿饭吃的很不快,最近正开学,不管去哪儿都会有很多同学,包间没有了,只能在大厅和别人挤在一起。
那些人看到俩人,直接把易景忱误会成她的“叔叔”,无数人想过来跟她打招呼要联系方式。
池暖冬抬眸,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他是我未婚夫!”
一些拿了手机的同学,半道上回去,低头说着什么。
她在闹,易景忱在笑。
“笑什么,快吃饭。”她生气的斥了声,坐下来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好。”他宠溺的看着池暖冬,递了纸巾给她。
饭没吃几口,倒是吃了一肚子气,看来以后不能带他出门了,要不然别人总说她配不上。
……
易景忱和学校打过招呼,让池暖冬免了军训。
趁着这个时间,她在家修养,等正式开学,别的同学要么黑瘦,要么无精打彩的,叫苦连天。
她在易家吃好喝好养得白白胖胖,走进班级,成为人群中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池暖冬的底子不错,再加上这段时间的调养,皮肤白了几度,仪态也学了点,看着像脱胎换骨一样。
中午,她和利倩一起去食堂,刚坐下听到耳边有人在议论起来。
“这就是那个帅哥的未婚妻吗,她去整容了吗,不过半个月没见,怎么长这么好看。”
“有钱人想变好看不是很容易吗,她有本事不参加军训,指不定就是整容去了。”
池暖冬不理会这些质疑声,低头吃着菜。
利倩偷偷问她,“她们这么说你,你心里不生气吗?”
“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她们怎么说,这一次我不计较,但是敢有下一次,我就去告她们诽谤。”
话音刚落,有人不服气了,摔了筷子就来理论。
“池暖冬,你凭什么,这里是学校,不是你家!”那同学横眉怒目的,早就看池暖冬不顺眼了。
利倩站在她面前,护着她说,“凭她未婚夫姓易。”
易?这个姓很耳熟,整个凉城姓易的倒是有几家,可是能被人拎出来说的,估计也只有易建文,和他的两个儿子吧。
华安和华康,那个集团不是名声赫赫。
易建文的直系亲属中,也只有一个人符合,那就是易景忱。
怪不得长得这么帅,这么有钱,原来是易家人。
他们谁都没想到,池暖冬居然是易家未来的少奶奶,她是哪来的好运。
目送俩人离开,一众目光紧追不舍,又恼又气。
做为学校最好看的校花知道这事,更是嫉妒的跑来看,论容貌,池暖冬不及她五分之一。
不就是腿细点,脸白点,长得耐看点吗,为什么这种好事落不到自己头上。
第一次课堂作业,她的下笔让很多人觉得好奇,以为池暖冬这个保送,徒有虚名。
人物的大概刚画出来,耳边有不少嗤笑声。
“看到没,我就说她连花瓶都不是,这种画法估计是自学的吧。”
随着池暖冬的动作加快,画法凌乱起来,那些人看得目瞪口呆。
老师来人,所有人回到座位,可私下还是偷偷望着池暖冬,想知道她画成那个鬼样子,最后的结果如何。
半个小时后,收卷时间,他们的美术老师,当堂夸赞池暖冬,给了九十的高分。
“池暖冬,我听副校长提过你,果然不一般,你画的太好了,是这些人当中最出众的。”
在坐的同学们诧异万分,纷纷放下画笔巴望着。
他们都听说过,这个新来的老师,极为严格,历史记录,他给出的分不会超过九十,池暖冬刚来就有这么大的成就,还打破了记录,令人唏嘘。
半天时间,池暖冬的光辉事迹传遍了校园。
到处都有声音在议论,“你们听说没,池暖冬第一堂小结,居然得了第一名。”
“这么牛逼,不是说她是靠关系进来的吗?”
池暖冬下了课,和利倩一起去吃饭,路过那些同学身旁,那些人瞬间不敢吱声了。
她本想低调,但身份却被那些人扒了出来。
利倩拉着池暖冬,羡慕的说,“你今天画的那个花瓶太好看了,暖冬,你当我师父吧。”
池暖冬一口回拒,“不当,慢慢练吧。”
“那你练了多少年啊?”
她随口答道:“十几年吧。”
“那你练了多少年啊?”
她随口答道:“十几年吧。”利绯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你今天不是才十八吗……”
池暖冬说漏嘴了,尴尬的笑了笑,如果真的算起来,她画画的时间,十几年不止。
开学后的日子比想象中的要难,她几乎每节课都会被点名,瞌睡,走神,成了课堂上的名人,很多人觉得她是靠关系进来的,不少人瞧不起她。
学生当中两极分化,一部分人认为她背景大,想交往,一部分人自视清高,不屑认识她。
这一切对池暖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她来上学不过是打发时间,走一个行程而已。
开学的第一个周末,池暖冬忘记了家里司机来接的事,跟着利倩从后门走了。
她刚出校门,碰到了赵怀宁,被她拉着塞到了车里。
“你来干嘛?”池暖冬看到,她的车子开得飞快,还去了郊区。
赵怀宁以为她怕了,大笑起来,“这就要来问你了,池暖冬,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首席了,是你坏了我的好事,现在我被降级,接私单的事也泄露了,我被赏金踢出来,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说我怎么对你好呢?”
池暖冬刚要开门下车,阴险的赵怀宁从一旁掏出个东西来,回头对着她的脸喷了两下。
她飞快捂嘴,还是慢了一步。
吸进去不少白色的气雾,整个人昏迷起来。
“池暖冬,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同样别想如愿,我倒要看看一个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嫁进易家,他易景忱被人戴了绿帽又是什么反应。”
昏迷前,她模糊听到赵怀宁的笑声。
现在阙走了,没有来帮她,易景忱也忙着公司的事。
看来,今天真的要认栽了。
从易景忱求婚开始,她以为自己以后的日子要安定了,却忽略了赵怀宁的毅力和狠辣。
池暖冬被赵怀宁抬到了野外,扔在一片草地上,周围有两个早已等了许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