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缓狠狠戳弄,颠得徐迟又哭着呻吟出来。
“既然我的你都吃不下,为什么还要出去找人操你?”
他压在她身上操干,如同发情的野兽操干着自己的雌性。
徐迟想逃,可是根本动弹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猛烈的操干。
此时陈缓发起火来,她才知道他之前是多么的温柔。
“嗯···你出去···啊···”
徐迟被他好像能钉进宫巢的动作吓怕了。怕她自己今晚被他干死在床上。
“这个时候你要我出去?”
陈缓阴沉着脸看着她,又是深深一下,弄得徐迟哭喊着呻吟出来。
“我说了,今晚上要让你怀上孩子。等着吧,等喂饱了你的穴,我自然会出来的。”
他不再抑制自己,用力碾过她穴中最敏感的地方。
徐迟又泄了身。肉穴一吸一吸,放浪地在陈缓的操干下吐出淫水。
陈缓加速操干,趁着肉穴尚在敏感中,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
他粗喘着,揉弄着徐迟的乳儿,听着她在粗暴的操干之下泣不成声,性器又恢复了精神。
一夜里陈缓只在徐迟穴里射了又射。
他尽心尽力,一心只想着用自己的精水把她的身子给填满。
徐迟一开始又哭又闹,到了后半夜就失了神,只记得一边扭腰,一边哭哭啼啼。
再到后来,连哭都忘了。
她的身子接纳了陈缓的所有,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动着,承受着,只盼着他能更用力地顶弄她穴中每一个敏感点。
徐迟被陈缓操的忘情,可陈缓到后来也不说话,就是阴沉着脸看着她,身下动作不停。
他生生把徐迟给做晕了。
等在外头大亮,陈缓才从徐迟的身子里退出来。
昏睡中的徐迟眉头还皱着,脸上除了汗渍之外就是泪痕。
她的腿间,胸上,乃至身下的褥单上,全都沾上了他的精水。
陈缓俯身摸了摸她被汗浸湿,贴在脸上的鬓发。
“你只能是我的······”
不管徐迟能不能听见,他瞧着她喃喃道。
教训完她,现在他该去找那个野男人算账了。
一夜里两人动静一点也不小。
丫鬟雀儿在外头听着,自然听出那屋内胁迫着徐迟的男子是自家侯爷,可她还真的不敢进去。
父母兄弟全在伯远侯府当差,仰着陈缓的过活。
万一她进去扰了侯爷的兴致,一家子全被赶出来,那她家里人岂不是要饿死了。
陈缓一出来,就看到那小丫头在外头怔愣着,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去弄点水,一会等夫人醒了,就伺候她洗漱。”
他大步迈出去几步,才发现这里其实有现成的人能告诉他,徐迟偷的男人到底是谁。
雀儿抖得跟个鹌鹑似的,陈缓拿她家里人威胁了一下,她就把徐迟这几天去了哪里,见过什么男子都交代了出来。
陈缓越听笑得越冷。
合着她来这儿的这几天,全是和那个叫莲池的和尚厮混在一块儿了。
野和尚有什么本事,能让她念念不忘?
他今天还非得去见识一下。
虽然忙活了一个晚上,可陈缓此时却愈发神采奕奕。不见一点疲惫之色。
他是武将出身,平日里从未疏于练剑,沙场上都厮杀过多少回了,不过是在床榻上和徐迟玩几场肉盘肠大战,还累不倒他。
他再次吩咐雀儿照顾好徐迟,就大步出了庭院。
此时天色尚早,寺中几个勤勉的沙弥早已经开始洒扫院落,陈缓揪住一个,问出莲池的院子在哪,气势汹汹就冲了过去。
莲池的院子离徐迟的香房不远,一想到昨夜徐迟就是从这条路跑到莲池的院子里,又是从这里含着莲池的精水一路走回去,陈缓气得青筋都要爆出来。
他越走越快,终于到了那座围着栅栏的小院。
小院的主人正如往常一般洗漱沃身。上半身露在外面,还留着几道指甲刮过的红痕。
陈缓隔着那道栅栏,高声叫道:“莲池!”
那背对着他的僧人闻言果然回身。
一瞧见他那张脸,陈缓就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
他冷笑着,看着那张肖似自己兄长的面孔。
他还当这野和尚有什么了不起,本事大到能勾得徐迟动了春心,跟他勾搭起来,原来还是占了他死去的大哥的便宜。